梁夫人道:“皇陵是歸你父親管的,皇上如今治他一個管理不當之罪!楹楹,我懷疑這皇陵之事就是皇上設下的局,他早就想對我們梁府下手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而已。如今他下套,勢必會將你父親往死裡整呀。”
梁初楹趕緊安慰她:“母親,您放心,我會徹查此事,救父親出來的。”
梁夫人仍是憂心忡忡:“楹楹,你真的可以嗎?”
“母親放心,如今楹楹不僅會算卦,還會醫術呢,就連皇上也得給我幾分薄面,您就放心吧。”
“可是——”
她實在是不放心呀。
“母親,父親入獄,您可一定要把家裡守住,否則梁府就完了。”
梁夫人擦了擦淚水:“楹楹放心,我會守好梁府的。”
她得變得堅強起來。
“我派人送您回去,這個時候,您不能自亂陣腳,我立馬進宮面聖。”
梁夫人離開之後,池硯舟現身了。
梁初楹問他:“此事,你怎麼看?”
說真的,池硯舟不喜歡梁國師,父皇之所以忌憚他,有梁國師的手筆,如今得知他入獄,他甚至有股幸災樂禍之感。
說真的,他不想趟這趟渾水。
反正楹楹又不是梁國師的女兒。
“確實像父皇的手筆,倘若如此,那他不止給岳父下這一個套。”
梁初楹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皇上要將我父親逼死?”
又不是你的父親!
池硯舟淡淡道:“反正這種事情他幹得不少了。”
【狗皇帝,簡直是活膩了!不要讓我查出來是你乾的好事,否則弄死你!】
【借了原主的身子,原身的父母又對我極好,我不可能見死不救!】
“依相公之見,我們該如何救父親?”
池硯舟道:“如今我們勢單力薄,想要救岳父很難。”
“所以,你不想救人?”梁初楹淡淡地看向他,那雙清澈的眼睛彷彿將他心底的秘密給看穿。
池硯舟道:“怎麼救?查出證據揭發父皇設下的局?那你覺得父皇會放過壞他好事的人嗎?”
梁初楹淡笑了一聲:“呵,池硯舟,我算是看透你了。”
他不想救梁國師。
也是,他是恨梁國師的。
畢竟因為梁國師,才導致他的衰敗,如今他只能活在黑暗裡,確實該恨。
可為什麼知道他的想法之後,她居然會難過。
梁國師跟她又不是真正的父女,她到底在難過什麼?
“楹楹,你別生氣,我只是還沒有想到辦法。”池硯舟大急,趕緊解釋。
梁初楹道:“你不用解釋了,畢竟我父親利用權勢逼我娶你,害你不能娶你的白月光,你對他有恨是應該的。”
“不是,楹楹,你怎麼扯胡扯呢?”
梁初楹甩開他的手:“行了,我父親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用插手,你愛幹嘛幹嘛去。”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她要進宮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