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師從皇宮回來,悄悄去了一趟安王府。
可是他來到安王府門口,又不敢進去。
不知道為何,今夜看了楹楹的星相之後,他心中很是不安。
他總感覺,會有什麼大事情發生。
皇后被禁足,太子又這般囂張,這些手筆,像是被人提前設計好的。
楹楹雖然是草包,但是玩陰謀詭計,她稱第一,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二。
楹楹是夠狠,也是因為之前她提供了很多板倒對手的計謀,他才能夠順利爬到國師之位,否則他早就被對家弄死了。
可以說,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楹楹功不可沒,所以即便楹楹犯下了很多滔天大罪,他都替她把尾巴給擦乾了。
也因為他對皇上還有很大的用處,故皇上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現在,楹楹的星相突然這般耀眼,只能證明她在各個方面都很優秀。
梁國師想到皇后壽宴那晚,楹楹的出色表現,不由得自我安慰。
“楹楹是個聰明的孩子,以前只是因為她不學無術,現在怕是真的喜歡上安王,所以才肯下苦功夫學習。”
“對,一定是這樣,安王之事對她刺激比較大,她這幾天刻苦努力學習,所以再也掩飾不住她身上的光芒。”
“我居然以為她是被人調包了,我腦子裡在胡思亂想什麼,明明就是同一顆星相。”
梁國師心事重重地坐上馬車回府。
馬一直在跑。
梁國師一覺醒來,馬車還在跑。
他感覺不太對勁。
於是他掀開車簾一看。
這一看,他大為吃驚。
只見原本熟悉的街道變得陌生而陰森,一股冷意從腳底直竄心頭。
“嶼安,墨棋,這是怎麼回事?”
“大人,這條街道好像一直沒有盡頭。”嶼安心急如焚地回答。
“先停下來,不能再跑了。”
“是,大人。”
馬車停下來,梁國師下去了。
“大人。”嶼安與墨棋守著他。
梁國師環顧四周,叫嶼安去檢視情況。
可嶼安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他便叫墨棋發出訊號。
可墨棋的訊號根本就發不出去。
“大人,我們該不會遇到傳說中的鬼打牆了吧?”
“鬼打牆?”梁國師大驚,這輩子吧,虧心事確實也是做了不少,難道還真被鬼盯上了?
這時,一陣陰風吹過。
眼前的墨棋忽然就不見了。
“大人,您在哪?”
梁國師明明聽到墨棋的聲音,卻看不見他的人。
“墨棋,你別害怕,我沒事。”
“大人,大人。”
墨棋一直在叫他。
梁國師命令自己鎮定下來。
很快,三個面容猙獰披頭散髮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只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
難道說,他們不是人?
梁國師不由得後退幾步。
“梁國師,你可還記得我們?”其中一個男鬼怨恨地質問。
梁國師心中一緊,他並知道這三個男鬼是誰。
雖然害怕得很,但他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各位,梁某與你們素不相識,不知道你們是否認錯人了?”
“認錯?呵,梁國師,我們是你女兒梁初楹害死的無辜之人,而你因為對女兒的溺愛,選擇了包庇她的罪行,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梁國師心中更加抽緊了。
果然是楹楹害死的無辜之人。
他自認為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