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扎穿了桌面,只留刀把還露在外面。
可想而知,如果扎到人手上。
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顧衍鼻間冷哼一聲。
衝男人晃了晃他手裡夾著的金條,反手一抓,金條穩穩落入他手心。
“謝了,有空請你吃飯。”
看著對方有恃無恐的神態,中年男人的心裡也不禁打起了鼓。
一時竟分不清他究竟是真的心大,還是腦袋有問題。
刀都掏出來了,他還想拿著金條全身而退?
哪有這樣的好事。
“想走?不把剩下的金條交出來,你今天走不出去,要麼,你就把命留在這。”
中年男人冷聲說道。
見對方跟腦袋有病一樣,還在揪著金條的事不放,顧衍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不耐煩道:
“那我就得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明說了吧,我只有一根金條,就這還是杜明哲送給我的,至於你說的其他金條,我沒見過,也不知道它在哪,懂了沒?”
中年男人眯縫起眼睛,“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連我的東西你都敢吞?”
顧衍握緊手裡的金條,同樣盯著對方,緩緩開口,“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
緊接著,他又補充道:
“如果杜明哲想反悔,收回送給我的金條,大可不必搞得這麼複雜,你告訴他,東西既然到了我手裡,就沒有再往回收的道理,有本事,弄死我。”
說完,他把金條當著男人的面,放進了口袋,拉好拉鍊。
他這番光棍行為,惹得中年男人不由哈哈大笑。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兄弟,貴姓?”
顧衍直嘬牙花子。
這裡的人好像都有那個大病。
,!
“免貴,顧衍。”
顧衍翹起二郎腿回道。
“我姓程,單字一個梟,帝海杜先生麾下q幫南城分堂主。”
顧衍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我不管你是哪的分堂主,姓程還是姓李,那是你的事,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至於剩下的金條,別問我要,找杜魏山或者杜明哲要去,我還得回帝海,就不多待了,告辭。”
就在顧衍準備起身離開時。
嗖。
另一把匕首精準的釘在顧衍面前的桌面上,尾端還在微微晃動。
“別急著走啊顧先生,你等我打個電話。”
顧衍的眉頭,皺得很深。
手不自覺摸向了面前的匕首。
“我勸你不要碰,後果你承擔不起。”
中年男人拿出手機,淡淡說道。
“如果我非要碰呢?”
說時遲,那時快。
只聽叮一聲,顧衍面前的匕首就被他以極快的速度抽出,並反手握在手中。
搶在男人之前,抵在了對方的喉嚨上。
鋒利的刀尖,距離中年男人的脖子只差最後幾毫米的距離,只要顧衍想,隨時都可以捅進去。
“看看是你快,還是我快。”
顧衍笑著說道。
“你不敢。”
男人同樣絲毫不懼。
“哦?試試?”
鋒利的刀尖,被顧衍緩緩抵在了他蠕動的喉結上。
一股寒意,順著刀尖,透過面板,彷彿凍住了後者的嗓子。
“你們……在幹嘛?”
突然,一道女聲的出現,打破了兩人之間針鋒相對的局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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