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入雲的山峰上,座座高大的樓閣屹立著,山上隱隱飄溢的仙氣無時無刻不顯示著它的高貴。在半山腰上一個一幅牌匾掛在那,蒼勁有力的“凌霄宗”三個大字刻印在上面,山很高,卻處處能見上山下山的行人,有的步行,有的則騎乘靈獸,他們身上透露的氣息顯示著他們修煉者的身份。
山腰旁的空地上有一眾茅草屋,許多十二三歲左右的孩子在其中出入,衣服多為樸素的布衣,身上也有著一些灰塵的痕跡,而此地的一位少年在孩群中顯得格格不入,稍顯稚嫩的面容說明了其年齡該是比其他孩子大一些,穿著樸素的粗布麻衣,拿著草編的掃帚正朝著上山的路走去。
“喲!這不是夜師兄嗎?今年是你雜役弟子第幾年了啊?你不會還在煉體境吧?”一個低這位少年一個頭的小孩含著戲謔的語氣對少年說道。
“哦?王師弟,你現在也要去山上做工嗎?。”被叫做夜師兄的少年顯然並不想回答剛剛的問題。
“夜師兄,這是你當雜役弟子的第六年了吧?多大了?快十七歲了吧?要我說五年還未突破練髒境你不如放棄修仙,回凡塵種地得了吧!”
“王師弟說笑了,我的天賦是一般,但好歹是在進步的,哪比得上王師弟這般天才。”
王姓弟子聽此不屑地笑了笑說道:“你也配和我比?區區廢物居然連對比都不會了。”
夜姓少年聽此,眼神突然一變,用凌厲的語氣回道:“王師弟,我是你師兄,你我之間本無糾紛,今日為何如此咄咄逼人。”
“夜師兄,還有幾天就是外門又一次考核了,以我的資質若想晉升輕而易舉,而我看你的那茅屋還挺不錯,這幾天不如讓我住住吧!”被叫做師弟的少年用著不善的語氣說道。
“王越!你不要太過分!我若不換你要怎樣!”夜姓少年雙手攥緊說道。
“夜九重!他們都說你背後有人,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爺爺可是刑罰堂當代堂主,就算我把你廢了,也不會有人指手畫腳。你若想免受苦難就實相一點!區區凡級戰魂,把你廢了我還嫌髒我的手呢!“王越眼神隱起寒芒凝視著夜九重。”
夜九重苦笑一聲,他哪來的靠山啊,自己都是別人硬帶來的,要是真有靠山自己何至於五年了都還只是個雜役弟子,靠資源堆都能堆到練髒境了。
“廢我?你也配?你說我不被欺負是因為有背景?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不被欺負的真正原因!”夜九重以不屑的語氣回道。
王越正欲再說些什麼,可夜九重並未給其機會,從腰間掏出一柄木劍,順勢劈向王越。
王越見勢也並未慌張,取下掛在背後的木槍,以槍柄擋下這一劍。
“你的本事就是偷襲嗎?也不過如此嘛。”王越以輕佻的語氣說道。
夜九重並未回覆,見偷襲未得逞,立馬拉開距離,向後退去,擺好了戰鬥姿態準備好了下次的進攻。
王越嘴角一揚,拿起槍朝著夜九重的方向刺去。夜九重以劍身阻擋槍尖順勢向地面引去。
王越的槍刺入地面,使得王越的動作也是一怔。夜九重見機順勢劍身朝著王越腦門一拍,將王越打飛出去。
夜九重的劍法在這個年齡是無可挑剔的,曾經是有弟子欺負他的,不過那些弟子境界都高於他,在被他打趴之後不好意思說自己輸了,只好編造謊言說夜九重背後有人。
王越飛出數米後落在在人群之中,該是被劍身擊飛,王越除了大腦一愣以外沒有任何問題,當其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滿面通紅,顯然氣得不輕。
“可惡!區區練體境怎麼可能打飛我練髒境!作弊!對,你一定是作弊了!我不信!我不信!”王越漲紅了臉,只見他右手向上揚起,有一層層透明但卻可見的氣流朝他手中匯聚,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