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夏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沈蘊就是那個傳了一段時間的熱圈榜首。
透過幾天的相處,夏延沒感受到囂張跋扈,刁鑽刻薄,蛇蠍心腸等。
沈蘊突然蹲下來。
"你怎麼了?"
"我提鞋……"
"提鞋這種小事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呢,說一聲,我來幫你就好了。"
夏延在旁邊靈魂發問,"你賤不賤吶?"好好一富二代,跟個潑皮無賴似的。
張銘揚也不生氣,一挑眉,"你這毛頭小子就不懂了,增添點小情趣。"
"你見過沈蘊本人嗎?"沈蘊是沒見過張銘揚,也是上次聽了那麼一嘴,但見到真人後,覺得之前印象太刻板,把他美化了。
"那自然是沒見過。"張銘揚爽快承認。
沈蘊真誠提建議,"大家是人,不能人云亦云,不然跟狗吠有什麼區別?"
"嗐!"要說別的張銘揚也就樂呵呵的應聲了,但要說沈蘊,他最有發言權,反問道:"知道周望嗎?"
沈蘊輕輕點頭。
"那我好哥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那種。知道前些日子沈家擺宴嗎?我望哥親自操辦的,以為迎來一個乖妹妹。可那女人當天大鬧一場,我望哥臉色黑的嚇人,就你說這樣的女人能好到哪去?"張銘揚提起來就唏噓。
再次感嘆他家小溪兒是有家不能回,太可憐了。
沈蘊也不揭穿周望是十歲被領進了沈家,跟張銘揚是沒法穿一條褲子,男人就愛吹噓鐵哥們友情。
"別人的話不信,但望哥說了,他家這個妹妹蠻橫無理,粗俗不堪,站在他面前都嫌汙了眼。"
原來周望是這樣看待她的。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張銘揚自從經歷過了趙佳佳這事,勾搭姑娘時養成了一個習慣,先問人姓名,在腦子裡思索一翻,看有沒有這個姓氏,別省得又搞出一個李佳佳出來。
沈蘊笑笑沒說話。
"你這笑的怪慎人的,交個朋友而已。"張銘揚拍了拍腦袋,兩人是怎麼看怎麼眼熟,努力回想一圈也沒想個所以然。
"有緣再見。"
"不是,朋友,你們說走就走啊?"張銘揚盯著二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一定見過他們,可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剛離開沒多久,夏延就接了一通電話。
齊老爺子的壽宴,夏延這個小輩肯定要過去。沈蘊擺擺手示意他先走。
夏延跟對面的人又聊了幾句,像是得了寶一樣笑眯眯的看向沈蘊。
結果,沈蘊就被帶入了主場。
主場的氣氛很是溫馨,放著舒緩的音樂,二樓擺了六桌,全是關係近點的人,偶爾有小孩子的笑聲,並不吵鬧。
對於沈蘊的到來,其他人的目光略帶好奇,來這的人或多或少都知根知底,冷不丁突然冒出來一個陌生的女人,很難不令人八卦。
沈蘊被眾人打量著也不尷尬,直接問夏延討要位置,"我坐哪,站這怪不好意思的。"
夏延從她臉上是沒看到一點不好意思,不過他帶來的人,自然要坐他這邊的親戚。
"江小言。"
坐在位置上的人正笑嘻嘻的跟同齡人聊著天,冷不丁的被喊了一聲,順著聲音瞧去,"喲!哪家的小少爺這是?我怎麼不認識了。"
江小言是夏延的堂妹,是江淮安的親妹妹,兩人年齡相仿自小不對付,女孩子總愛哭,夏延就不樂意見到她。
"別貧了,交給你件事,幫我照顧下朋友。"夏延對這個堂妹還是放心的。
"噢~"江小言八卦的目光轉了幾圈,"行,你放心走吧,我一定照顧好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