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嚇人,嚇死人!
沈蘊嚇的肩膀一縮,猛一轉身,看到來人面色清冷,正探著頭望向她看的地方,剛松下的心,突然被拎到嗓子口!
一邊兩人正親的難解難分,一邊恰巧路過,即將面對終極修羅場。
不過一個喘息間,沈蘊下意識的捂住他的嘴和眼,可是兩隻手同時用上,就沒法拉他走了。
離開這個有傷他身心的是非之地。
沈蘊捂眼的手鬆了一下,一雙深邃不解的眼睛正看著她。
就是這時候!
趁著他注意力不再別處在她這裡時,鬆開捂眼的手推著他就走。
周望的嘴被一隻柔軟的手緊緊捂住,力氣有點大,指甲差點鑲進肉裡。
走了幾米的距離,不怕聲音傳過去,沈蘊另外一隻手也鬆開,兩隻手拉著他的胳膊,快步走到一個自認十分安全的地方。
細白的脖頸處鎖骨線條優美,因為走的急,胸口微微起伏,周望垂眸片刻微移開視線,"看到什麼這麼心虛?"
一出口,才發現有些喑啞。
沈蘊正緩著氣,她心虛什麼,要不是怕他當場捉~捉情敵,她至於費老大的勁把人帶離危險地帶。
"你、猜?"
她不確定周望有沒有看到。
盯著他的眼不錯過一絲情緒,沒看見也就罷了,也是,若是看見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雲淡風輕了。
所以她篤定他沒看見。
"江淮安。"周望語氣冷淡的提了一個剛才看見的人。
臥槽!他看見了。
沈蘊腳步微移,離他近了幾分,目光希翼緊張的問,"那你看見女的是誰了嗎?"
周望眯著眼道:"看見了。"
看見了!
周望看見江淮安和沈溪在接吻!
沈蘊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置通道:"你看見了?你看見江淮安和……"
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戛然而止。
不對!走向不對!
要是周望真看見被親的人是沈溪,他忍得住沒衝上去揍人?會被她輕鬆的給帶走,絕對不可能!
況且江淮安選的地方隱秘,她聽了半天牆角才確定是沈溪,更別提周望僅僅看了一眼。
這廝在詐她呢!
話說半截硬生生嚥了下去,沈蘊瞪著他,若是眼神能罵人的話,這會兒早滿眼是鳥語花香。
周望沒聽到下半句,心知她知道是誰卻不願說,沒誆出來話也不在意,反而揶揄道:"江淮安在跟一個女人接吻,你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啊。"
"我!"沈蘊想為自己辯解,發現根本力不從心,在別人看來,她就是一個偷窺者,"陰暗爬行"的變態。
"我那是……"在確認是不是沈溪啊!
什麼叫有口難言,什麼叫殘忍的真相,這就是!
"無話可說?"周望哼笑了下。
沈蘊橫了他一眼,氣不順被他的話壓著,生起了惡趣味,不懷好意道:"那個女人被江淮安親的難分難捨,你什麼感覺?"
在事態不清楚時扎的針,待清醒頓悟時,密密麻麻的痛感會席捲全身,令人懊悔不已。
沈蘊心甘情願做這個神醫針手,就不信到時他還能笑的出來。
"我覺得……"周望微頓,聲音難得的舒爽,"好極了。"
作為上帝視角的吃瓜唯一人,沈蘊兩手捂著大半張臉,笑的眉眼彎彎,肩膀抖動不已。
別人被矇在鼓裡的缺德勁她乾的賊歡,順著梯子往上爬,語氣嘚瑟,"我也覺得好極了。"
周望軟了目光,伸手揉了揉眼前的腦袋,"散宴後跟我一起回家,不許喝酒。"
說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