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虧欠她的沈蘊。
沈蘊見人恍神心底泛起了嘀咕,她與原主是兩個不同性格的人,做不來偽裝,也學不來,江淮安懷疑她無可厚非。
沈蘊磨磨蹭蹭的從地上爬起來,"嘶"了一聲,現在不止腳底板疼,小腿肚子也開始痠軟無力,聲音十分滄桑,"不是吃飯嗎,再不去我要餓死了。"
江淮安輕快的應了一聲,心頭那抹疑慮突然撥開雲霧,心底無論如何猜測,都不重要了,目前的沈蘊對他來說更有益。
兩人坐車來到餐廳,沈蘊點了一桌自己愛吃的,菜品雖多份量少,也不至於過於鋪張浪費。
沒選包廂,她個人傾向於大廳偏僻角落,位置隱秘點的地方,不脫離熱鬧,人多吃飯也有食慾。
不然還像上次那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說話時尷尬了去,怪悶人的。
等待上菜的功夫,沈蘊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手肘撐在桌上按了按太陽穴,神情有幾分倦怠。
對面人沒出聲。
正常人是不是要問聲"困了嗎",或者是"昨晚沒睡好嗎"。
沈蘊期望落了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手揉了揉眉心,嘴裡看似不經意實則很直白的吐出兩個字,"頭疼。''
江淮安正倒紅酒醒著,聽見微弱的聲音手頓了頓,緊接著手中動作繼續,看了她一眼,"怎麼了,是沒休息好嗎?"
要的就是這句話!
不枉費她支支吾吾,小動作差點暴躁起來。
,!
''最近兩天老是做噩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沈蘊苦惱的嘆氣,目光落在他不明所以的臉上,眨了下眼問出聲,"你是不是在背後扎小人詛咒我?"
江淮安被她的話說的皺起眉頭 ,現在什麼年代還扎小人,感謝她都來不及,"你做什麼噩夢?"
沈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無意識輕擊桌面,眸子流露出困惑又帶點後怕,"我夢見,夢見我站在很高的地方跳下去。"
這話實不摻假作虛,她的確做了這樣一個夢,也確實把自己嚇醒了。
江淮安視線一頓,落在她不解苦惱的臉上,心底暗暗起了驚,前世沈蘊就是這種死法。
他看了片刻垂下眼瞼,斟酌道:"或許是最近網路上的輿論壓力過大。"
說罷朝她笑了一下,"你的那部短劇……"
話未言明,意思已成功傳送至沈蘊心中。
《破碎的他,幸福的猹,缺愛的男主和聖母的她》這部微短劇在五一小長假被抬進觀眾的視線。
網友們擰著眉一副''這是什麼玩意''的表情。
眼睛拒絕看劇,手卻不聽使喚的點選下一集。
追劇的痛苦感大抵就是一邊嫌棄一邊上頭,一邊謾罵,一邊充值。
沈蘊暗自唾棄這人真狗,換話題來混淆她的話。
"我個人覺得跟你上次說的話有關。"沈蘊雙手撐著下巴,唉聲嘆氣,好似陷入某種情緒中,"就你說讓我管好我的黑料,不要等到流言肆意時尋了短見,我當晚就開始做噩夢。"
沒等江淮安回答,自言自語道:
"我能有什麼黑料啊?"
''我就嘴欠了點~"
"損了點~"
"打人:()開局被虐,真千金她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