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無話,夏延以為依著沈蘊的性子一定會好奇問他要去哪,誰知她吭都沒吭,自己倒是先忍不住開了口。
"江小言出了事,就是上次宴會我把你交給她的那個,我帶你去開導開導她。"
藏在頭盔下的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又不是開導大師,也不必對我抱有希望。"她醜話可先說前頭,這種事解鈴還須繫鈴人,她一個外人能有什麼說話的餘地。
夏延想想以前她說過的話:"你不是想當我嫂子嗎?搞定了江小言,我哥肯定對你印象深刻,繼而產生好感。"
良人未卜先拿下小姑子再說。
想法很好,但沈蘊之前只是口嗨,想要問他要男主的微信而已,天地良心,加了之後她可是一句也沒聊過。
"嫂子就罷了,跟你開玩笑呢。"沈蘊雖然不想當嫂子,"但作為朋友,我還是有義務跑一趟盡我所能的勸慰下。"
夏延嗯了一聲,不知在想什麼,也沒開口說話。
江家看著派氣。
夏延開著機車直接開進院裡停在別墅門口。
兩人下了車剛把頭盔拿掉,只聽一聲暴怒的聲音傳出:
"江小言你今天就是死在這裡,我也不會讓你踏出家門口一步!"
是江淮安的聲音。
只聽花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聲音,女人尖銳,"好啊,我今天就死在你眼皮子底下。''
沈蘊跟夏延對視一秒。兩人匆匆的邁上階梯往裡跑。
江小言臉色慘白,手中的玻璃片緊緊握著橫在脖間,被刺破了皮也不知,鮮血順著手掌一滴滴滑落。
一雙眸子倔強的要死。。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能用死來逼迫你哥哥呢,哥哥也是為你好。"蘇憐心疼的看了兩眼,腳步朝著江小言走去,就要伸手拿掉她手中的玻璃。
''你不要過來!"江小言發瘋似的尖叫一聲,手中的玻璃又往脖子近了幾分,瞬間刺破了面板。
蘇憐目含淚水,音帶著哭腔,"言言快把東西放下。"說著又要去奪。
只剛伸手的功夫,胳膊被人大力的一甩,腳步不受控制的往後走,高跟鞋過高沒站穩,腳下一崴身子直撲在地上。
手下按著碎玻璃渣專心的痛,蘇憐一臉憤怒的看向來人。
沈蘊冷笑,"你是嫌她扎的不夠深是不是!"
面對即將崩潰的人,不但不順從,反而跟她對著來,是藏了多大的禍心。
蘇憐慢慢爬起來,在江淮安面前故意伸出手,身心有處殷紅的傷口,聲音自責,"我也是怕小言傷害了自己。"
江淮安赤紅著眼看向來人,目光帶著怒火,"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江小言揹著他跟那個男人又勾搭上了一起,竟然敢瞞著他藏起另一部手機,今天要不是他及時發現,人早就跑沒了影。
夏延在旁邊喊了聲,"哥,是我帶來的。"
沈蘊對上江淮安怒意的視線,不由一愣,要說江小言不理智,那她這個哥哥此時也不遑多讓,猩紅的眸子似要發狂,暗暗猜測兩人間肯定出了什麼事才會鬧到以死相逼的地步。
但江小言這個情況下根本聽不進什麼道理。
"你們家的事確實跟我這個外人沒什麼關係,但江小言是我朋友,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呢!"沈蘊見此地不宜久留,想想自己要多管閒事了。
牽起江小言另外的手抬腳拉人就走。
"等等!"蘇憐先一步攔住二人,質問道:"你不能就這樣帶她走,萬一小言出來事,你擔當著起嗎?"
再不帶江小言離開這個地方,怕不是等會直接幫人收屍了!
沈蘊輕諷,"這位年輕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