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就算把他們捆綁住,他們的身體還在不斷摩擦床鋪,想要止癢,如同癢入骨髓。
而且他們的意識也很混亂,嘴上一直說著“走開,快跑,好多蚊子”諸如此類的話。
醫護只能根據醫生開的藥水,先塗在昏迷的人身上,但病情並沒有遏制住,紅腫的地方還在持續變大,快有鵪鶉蛋大小後,腫包漸漸變的透明,湊近,還能看到裡面還有液體在晃動,讓一眾醫生醫護都緊蹙眉頭。
而清醒的病人,還是攔不住撓破了腫包,癢瞬間變成了劇烈的疼痛,哀嚎聲聽著令人頭皮發麻。
昏迷的病人雖然安靜很多,但身體會下意識做出反應,時不時會有身體抽搐、呼吸急促等症狀。
醫生也判斷不了這是哪種蚊蟲叮咬,只能先詢問情況。
“這群人是哪抬過來的?”醫生對著把這群人送來的人問道。
送他們來的馬褂漢子馬上說了一遍情況。
“這幾個都是挖淤泥的,我是負責來回運輸的,我到了河邊,就見幾人都躺在地上,還在地上來回鼓湧,我見不對勁就趕緊跟領導打聲招呼送過來了,我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那裡水蚊子應該多,俺估計是水蚊子。”(鼓湧:北方方言,動詞,意思是蠕動,翻動,不安分的爬動)
值班的醫生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因為普通蚊蟲叮咬絕不可能產生如此奇怪的腫包。
把情況上報之後,醫院的領導迅速下達指令,派人前往出現蟲子的區域,將那裡的蟲子全部抓捕回來進行送檢,與此同時,馬上對鼓包內的液體展開化驗工作。
在尚未確定治療方案之際,只能每隔十分鐘記錄一次病人的身體變化狀況。
因為肖瑤在處理創傷和包紮方面更為嫻熟,加上時不時還會有受傷的工人送進來,所以她負責範圍更大,也更累,但肖瑤沒有停下的想法。
既然選擇了這份工作,就要負起責任。
幾小時後,化驗結果及時的送到醫生手裡。
經檢驗發現,是蚊子發生了變異,體內伴隨不明毒素,同時那些腫包內的液體裡含有幼蟲卵,必須儘快處理,倘若等到幼蟲卵孵化,被叮咬的人大機率凶多吉少了。
但因為暫時沒有對症的藥物,所以只能先對叮咬部位進行處置。
處理完傷口後,醫生們密切觀察著被叮咬者的身體狀況,每隔一段時間就進行一次全面的檢查,包括體溫、血壓、心率等生命體徵的監測,同時不斷試用針對蚊蟲叮咬藥物的效果。
但對症藥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能找出,只能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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