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著回家一些時候,等明年雪化了再回去。”
“嗯!好吧!你叫什麼名字?”
“張順,我妻……”
聲音離的不遠,張順一個個登記車上人資訊。
顧振終於能強撐著抬起頭,便看見一大兩小縮在一角,驚恐的看著他。
顧振聲如蚊訥,有氣無力問李茹,“外面這麼多人,你怎麼不帶著孩子跑,他一個人,也打不過這麼多人。”
李茹嚇的身體更往後面縮,連忙搖頭。
“我們絕對不會跑,你放心,絕對不會。”
顧振頭又靠回去,碰到後腦傷處,疼的噝一口冷氣。
“我腦袋上,你幫我纏一下。”
把頭歪走一邊不讓後腦落地,卻見婦人依然抱著小孩不敢靠近自己,知道她們把自己當成了同夥。
於是他故意的罵了一聲,“他媽的,還不趕快過來給老子包紮。”
婦人顫抖著,終於拿起一塊布胡亂纏在他頭上,顧振把沒受傷那隻手伸在腦袋下方墊著,緩解疼痛。
自查了全身一遍。
那該死的小金丹一掌就把他全身骨骼打斷了多處,還是懷念前世高高在上的暢意,只有他打別人,別人永遠傷不了他分毫的日子。
怎麼重活一世,反倒活回去了,隨便一個小人物都能把他蹂躪一頓。
一個小小的小金丹,屁都不算。
真是可笑!
顧振自顧自艾了一陣,閉目不打算說話,張順登記了好一會兒才回來。
這個時間婦人就安安心心的領著小孩,守著顧振在車裡,一步沒有離開。
車子再走動,顧振眯了一小覺被驚醒,簾子外面透進來的光有些昏暗,也不知時辰,但張順從前邊丟進來幾個饅頭。
婦人連忙撿了和小孩分著吃,也不管顧振眼睛睜著還是閉著。
反倒是張小花睜著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問他,“哥哥你要不要吃點饅頭?”
顧振望著這小女孩心頭一暖,咧開嘴一笑。
忽然張順一把扯開簾子,凶神惡煞的把腦袋探進來,猙獰的道:“不準喂他吃東西。”
顧振還是第一次正面看見這男人樣貌,雖然一個躺著一個探出頭,四目並對。
張順罵了一聲,勒住馬,忽然跳進來,手上拿的一捆繩子撲到顧振身上,就把他手腳綁在一起。
顧振被他一路放血,也沒有力氣反抗。
綁好了,張順才獰笑道:“餓上幾天餓不死,我只要把你活著送過去就完事,誰敢給他東西吃,老子就一刀刀切他的肉。”
娘仨又嚇的面如土色,婦人把兩孩抱在身前,腦袋都躲在孩子身後不敢正面看張順。
張順尋思了一會兒,似乎覺著不解氣,便把張小花扯過來,又想割上一刀。
但忽然他眼睛一轉,把女孩丟開,徑直下了車,大聲喊:“婆娘,出來!”
李茹啊一聲,身體抖的像顛了一樣,趕快說,“我們聽你的話,不喂他,不喂他。”
“喊你出來就出來,你不出來,老子就搞你娃兒。”
說著張順伸手進來去拉張小花,張小花驚慌的朝著後面躲,張順就一把逮住李茹,扯了出去。
跟著一陣打罵聲,哭聲往遠處去了點,顧振連忙對兩小孩道:“把我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