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你是怎麼來到這裡,被他們關起來後又做了些什麼?”
小九想了想之前的遭遇,搖著頭。
“他們,他們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有吃的有住的,還有很多和我一樣大的小孩陪著我玩。”
“嗯!”桑元再問,“然後呢?”
“然後,四毛弟弟……”
顧振驀然間一陣大咳,翻身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桑元急忙的接住他,只見顧振面如金紙,口角流血。
他嚇了一大跳,以為顧振傷痛難忍,不曾想顧振忽然一把握緊了他手掌,眼神交流,傳達了一些資訊。
桑元會意,轉頭道:“不行!他傷的太重,我先帶他回去療傷。”
說完不等李牧發話,桑元直接抱起人,一個箭步就施展身法跑了。
李牧問邊上的人,“四毛……是什麼人?”
……
“這個四毛,是什麼人?”
避開眾人後,桑元也趕快問顧振。
顧振把之前在山洞裡面的事詳細說了,問桑元,“梁其佑父子二人現在怎麼處置?”
“梁其佑殘廢了。”桑元眉頭大皺。
“王爺憐他三代忠良,準他歸田,已經讓人送他們回去了。”
“什麼時候走的?”
“昨天中午,他只有這個兒子,父子二人一輛馬車出的安陽城,聽說府裡是暫時交給管家打理,以後會賣掉宅子,不回來了。”
說到這裡桑元也覺著不妥。
“他們走的這麼急,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當然有事了。”顧振一把拉住桑元。
“梁其佑在血嬰殿簽了一份賣國契文,不管這張紙能不能作數,那也是叛國之罪,他怕李牧追究,連他兒子一起殺了,所以趕快辭官,等李牧想起他來,他也逃的遠了。”
“這個老匹夫!”桑元恨的咬牙,“籤賣國契文,他也不想想後果,王爺找到他,不把他們父子碎屍萬段了怎會罷休?”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我們要去把他們追回來。”
桑元臉色陰沉看著他的眼睛,“你傷的這麼重,怎麼去追?”
顧振眼神閃爍,“我要去追他,還有一件事,必須追上。”
“什麼事?”桑元心頭一沉。
他了解顧振,不是重要的事,不會這麼拼命。
顧振一口便道:“樑子嬰身上有血蠱。”
“……”
桑元咀嚼了一下,“血蠱是什麼?”
“就是,樑子嬰被他們抓走,並不是要養血嬰,我也是後來才想到的。”
顧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他們要養一萬名血嬰來煉製給人續壽的丹藥,經過這麼多年的培養,已經煉夠了一萬名血嬰童子,但在這之前,以防萬一,怕功敗垂成,故意要留下一個血蠱種子。”
“樑子嬰就是他們挑選出來,作為種子培養的血灶,這粒血蠱種子,就種在這個血灶裡面。”
桑元聽的膽戰心驚,小心道:“你接著說?”
“小九跟我說,綁架他們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李茹逼著他們吃一種蟲子,她自己沒吃,但她看著樑子嬰吃下去了。”
“小九還說,樑子嬰吃了蟲子後,喊肚子疼,疼的滿地打滾,李茹他們就喂他吃藥,吃了藥後梁子嬰就好了,這應該就是一個血蠱著床的過程,那吃下去的蟲子就是血蠱。”
“照你這麼說,我們找到他們父子,要把蟲子從樑子嬰身體裡面給它拿出來。”
“能拿出來最好,至少也能保這孩子一命,但如果拿不出來,這孩子跟蠱蟲長成了一體,那就……”
“那就必殺!”桑元果斷的一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