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抽了一口煙,疑惑地說道:“兇案現場裡明明出現了帶血的腳印,離開了籃球場卻消失了?”
在勘察兇案現場的時候,他們發現一組染血的腳印。
這組腳印不屬於任何一個受害者,說明它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此次兇殺案的兇手。
法醫解釋道:“說不定兇手殺完人,就把鞋扔了,赤腳離開了呢?”
“那你怎麼解釋兇案現場斷斷續續的足跡?”
染血的腳印出現的位置很奇怪,這裡一簇,那裡一簇,相互之間完全沒有聯絡。
按照正常情況,鞋底在染血之後,走來走去肯定是會留下走路軌跡的。
可從現場的足跡來看,就沒有出現一條完整的走路軌跡。
這種感覺像是什麼?
就像殺人兇手不是用腳走路的,而是像鬼一樣,飄來飄去殺人的!
而且還有一點很關鍵,那就是死者的屍體太奇怪了。
有的人被一刀砍下腦袋,有的人被攔腰砍斷……
雖然死相各有不同,但是他們的傷口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橫截面相當得平滑。
一刀下去,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平滑得就像是切開了一塊嫩豆腐,而不是連肉帶骨的人體。
放眼世界,任何一種兇器,都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除非,殺人兇手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而是擁有超自然力量的鬼怪!
“說起來,你們足跡鑑定出來了嗎?鞋子多大?”
“鞋子多大?”法醫隨意地瞟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在樹後面偷聽的衛恭:“喏,鞋子大小就跟那個人穿得差不多。”
“……”
此話一出,衛恭和警員同時沉默了。
衛恭看看警員,警員看看衛恭,氣氛突然變得尷尬了起來。
殺人兇手穿得鞋子跟自己的差不多,而自己又偷偷得躲在這裡偷聽,而殺人兇手一般都有返回兇案現場的習慣……
這不搞得我就是那個殺人兇手一樣了嗎?
“這位先生……”
警員剛一開口,衛恭就舉手投降:“事先說好,我投降!其次,我是良民!”
失去空間之力的第二天,想它!
要是自己還有超能力,我還需要這麼唯唯諾諾的嗎!
警員立即站起了身,朝著衛恭這邊走了過來:“這位先生,冒昧地問一下,昨天晚上八點到九點之間,你在哪裡嗎?”
雖然聽起來有點扯淡,但警員還是流程性地問了一遍。
“昨天晚上我一直待在家裡玩手機,我姐姐可以替我作證。”
衛恭可沒有說謊,他確實在客廳玩手機。
“還有,我的左手昨天受傷了,根本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衛恭立馬從手機裡翻出了醫院的檢查報告,展示給警員看。
警員看了看檢查報告,又看了看衛恭那被紗布纏住的左手,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例行公事,還請見諒。”
衛恭陪笑著揮了揮手:“沒事沒事,是我有錯在先,不該在這裡偷聽的。既然沒事,那我就走了哈~”
說罷,衛恭就腳底抹油,離開了殺人現場。
再繼續待下去,保不準警員就要抓他回去做筆錄了。
衛恭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後,警員又回到法醫身邊蹲下:“哎,我就是被案件逼的,這麼離譜的念頭都會出現。”
法醫看著衛恭離去的方向,意味深長地抽了一口煙:“說不定呢?排除所有錯誤的選項,最後剩下的那個,即便再離譜,它也是案件的真相。”
法醫鑑定過那組染血的足跡,透過那對足跡反推,殺人兇手的體型身高年齡,都跟衛恭相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