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女媧在洞裡做飯,伏羲坐在洞外的大石頭上,眺望著族人們的木房子,炊煙裊裊,一片祥和的氣象。
那些族人,三年前,從很遠的地方來到這裡,說是熊部落,因為得罪了龍王的公子黃龍,便土地乾旱,常年不下雨,被迫離開家鄉。他們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很多部落容不下他們,所以他們來到了這裡。伏羲和他們和平共處,還教給了他們很多生產生活技能,教他們用火煮食物,教他們吹笛子,撫琴瑟……
他們很感激伏羲,推舉了伏羲做他們的首領。如今又到了農耕養殖祭祀的季節了。那時候,伏羲教他們把捕獲來的野狗、野雞、野牛等。如果是活的就將這些動物圍起來,關起來,進行馴養,繁殖,這樣減少了族人依靠打獵謀生的程度。有時候,沒有捕獲獵物,就可以斬殺現成的。這樣一來,族人就沒有了飢餓的擔憂。
“哥哥,你在想什麼呢?”女媧端著做好的烤肉走到伏羲身邊,將烤肉遞給了他。
伏羲接過烤肉,卻沒有吃,而是看著女媧,問道:“你今天去哪了?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洞裡。”
“我……”女媧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
伏羲見狀,眉頭微微皺起,追問道:“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什麼……”女媧不敢看伏羲的眼睛,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只是在林子裡隨便走走。”
伏羲看著女媧閃躲的眼神,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放下手中的烤肉,一把抓住女媧的手腕,厲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去見什麼人了?千萬要注意,不能往外亂跑。最近我在河圖洛書上發現圖卦上中心的土位上白茫茫的一片,所以功法運用不起來。只怕人族又要有什麼大難啊!”
女媧被伏羲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想要掙脫伏羲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哥哥,你弄疼我了!”女媧吃痛地叫出聲來。
伏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連忙鬆開手,看著女媧手腕上被他抓出的紅痕,心中滿是愧疚和擔憂。
女媧遞給伏羲烤肉。
伏羲接過烤肉,咬了一口,眼神卻有些飄忽。他想起河圖洛書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煩悶。
“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烤肉不好吃?”女媧見伏羲心不在焉,關切地問道。
“沒,沒有,好吃,好吃得很。”伏羲回過神來,連忙說道。
女媧見伏羲如此,心中更加疑惑,但她也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陪著他,一起看著夕陽西下。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伏羲和女媧並肩坐在山洞前,望著星空。
“女媧,你說,我們為什麼要活著?”伏羲突然問道。
“哥哥,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女媧有些驚訝,“我們活著,當然是為了讓族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啊!”
“可是,就算我們讓族人過上了好日子,又能怎麼樣呢?我們終究會老去,會死去,到那時,一切還有什麼意義?”伏羲的語氣中,透著一絲迷茫和困惑。
“哥哥,你在胡說什麼呢!”女媧有些生氣了,“我們現在還年輕,為什麼要想那麼多?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們還要一起守護我們的族人,守護這片土地!”
伏羲沉默了,他看著女媧,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很想告訴女媧,他喜歡她,想要永遠和她在一起。可是,他又害怕,害怕自己的感情會成為她的負擔,害怕自己會毀了她。
“女媧,你恨我嗎?”伏羲突然問道。
“恨你?為什麼要恨你?”女媧更加不解了,“哥哥,你到底怎麼了?”
“我……”伏羲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想起三年前,他們遇到黃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