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農心裡咯噔一下,大呼不妙,想要離開卻已然來不及。
黃承河等人也紛紛感覺不妙,卻不知道鄭長天為何笑著走來。他根本與蘇子農不熟,甚至沒有說過話。
黃承河轉臉看了一眼丹鳳以示詢問。
丹霞卻搖了搖頭,輕輕說了一句:“我也看不懂。”
鄭長天已經笑著過來拉著蘇子農上臺,口裡說道:“蘇兄,既然是安全,咱們怕什麼露面?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誰敢對蘇兄動手的!”
蘇子農萬般無奈,可是已經被拉到臺的邊緣,被後面的人推著上臺,甚至面具都被扯下來了。
眾人只見眼前一亮,更有許多仙子驚撥出聲:“好帥呀!”
主持人更是大聲說道:“玉樹臨風,怪不得臺下的仙子們雀躍歡叫了,哈哈!只可惜老夫沒有女兒,不然都要招他為婿。掌聲有請散修蘇子農!”主持人顯然很幽默。
臺下有人喊道:“那女徒弟呢?”
主持人說道:“哎呀,我那女弟子早在入門之初就已經有上天安排定了姻緣。”
主持人上臺與十位年輕修士握手,並給前五名每人派發了兩片天靈石。那天靈石柔光瑩瑩,確是上品,臺下眾人都十分羨慕。
蘇子農十分不情願地接過了天靈石,說了聲謝謝。
領獎結束之後,蘇子農與黃承河等五人四處檢視,只見天青山和天齊山的人跟著自己,而山門之外更有大批修士守在那裡。只等自己一出山,馬上就會被亂劍殺死。
“蘇公子排名第五,能殺死他的人不多吧!”丹鳳說道,她認為眾人太過於緊張,小題大作。
“單打獨鬥當然不會很多年輕修士勝他,但打架並不分修為年齡。你沒看見天齊山、天青山來的人當中有一些已經長鬚飄飄五六十歲都有嗎?那些人的修為高得很,且誰要求一定要單打獨鬥?到時他們二十個打子農一個,怎麼打?”黃承河說道。
“天青山和天齊山是明面上的敵人,暗地裡還不知有多少敵人想要我的命。”蘇子農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那要怎麼辦呀?”丹鳳開始變得緊張,抓緊了黃承河的手臂搖來搖去。
“咱們先回到房裡好好商量計策。”蘇子農帶著眾人往裡邊走。
千定山為入圍的選手安排了一個大房,房子裡面有兩間小房間,一個大廳。
黃承河先把門窗關好,讓大家說話稍微小聲一些。
“那鄭長天為何如此陰險,明知當時的情況十分不利於蘇子農卻故意拉著他上臺,那無異於借刀殺人!”黃承河憤憤地說道。
“我以前覺得他是一個很善良的人。看來他知道秦向雪對蘇公子有情因此定下毒計拉著蘇公子擺他上臺。”丹鳳說道。
“情之一字,卻為何物?”朝霞感嘆道。
“有的人為了情殺人,有的人為了情挖地道。”白紹義自嘲倒是挺有一手的。
“我有一個計謀,可是承河兄會略有危險。”蘇子農說道,“可是我想不出第二個計謀。”
“是挖地道嗎?”黃承河笑著問道,“有什麼計謀不怕說出來,我還怕危險嗎?”
旁邊的丹鳳卻一臉擔心,可是她知道黃承河不避危險也要救蘇子農,便沒有吭聲。因為換作黃承河有難,蘇子農同樣會二話不說幫他擋住。
“此計名為金蟬脫殼。這裡的人全部都認得我的真面目以及我戴著人皮面具的樣子。承河兄能不能戴著我這一副人皮面具公然走下山,你們其餘幾個要護著他,下了山馬上摘去面具露出你本來的面目,敵人就不會來追殺你。但是在出山門至除面具的過程中,千萬不要被人殺了,危險在於此。所以一遇到危險,馬上就要把面具摘去。”蘇子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