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全然不懼,淡淡的說道,“這就急眼了,莫不是做賊心虛,想要坐實自己的罪名,我說的對吧,白蜻堅!”
“慢著!”白蜻堅叫住了手下;他盯著許浩,想要把許浩看透,卻發現看不出其中的虛實,只得無奈道,“許少俠到底想怎麼樣?你是誠心來拿我白蜻蜓一族開玩笑的不成!”
“我哪敢跟你鬧啊;我要的其實相當簡單!”許浩笑道;繼續刺激著白蜻堅,“要麼你就告訴我當年有關紅蜻蜓一族被滅的實情;要麼你就讓我打一拳如何?你說你都想殺我了;我打你一拳不過分吧!”
“許浩,你還想打我們族長,你瘋了不成!”一大妖趕緊說道。
“是啊,你若是想殺我們族長;難道我們還得同意嗎?”另一大妖也反對道。
“白蜻堅,你是不敢;還是怕了?”許浩不搭理兩隻大妖,再次試探著白蜻堅;他倒要白蜻堅如何鎮定自若。
白蜻堅盯著許浩,緩緩笑道,“許少俠若是想知道當年有關紅蜻蜓一族的事,那不就是隻跟蚊族有關,與我白蜻蜓一族又有何關係呢!我能知道什麼呢;我只是帶著白蜻蜓一族逃出生天罷了!”
白蜻堅說的振振有詞,他絕對不會讓許浩打他的;否則他以後如何在族人面前立威呢。
“對,沒有族長,我們早就完了!”白蜻蜓一族的大妖義憤填膺道,“殺了許浩,他就會挑撥離間!”
“殺了他!”另一大妖也應道。
一時間,白蜻蜓一族的大妖都蠢蠢欲動。
“哎,尊夫人真是白死了啊!”許浩嘆氣道,“白蜻堅,你良心何安啊!我這不打醒你,看來你是不會誠心悔悟了!”
“給我殺了他!”白蜻堅聽著妻子的死;他頓時暴跳如雷,再也忍不住了。因為這是他心中的遺憾,也是永遠的痛,確實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是,族長!”五名大妖應聲而動,他們快速的殺向許浩,他們要為族長出氣。
“真是可笑,你們這一幫被蒙在鼓中的小丑!”許浩大笑出聲。他見著白蜻堅的反應,結合青蛙果的情報,猜測白夫人絕對就是因為白蜻堅殘害紅蜻蜓一族,才內疚生亡的。
許浩取出斷傲劍,就與五名大妖交手了起來。
許浩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白蜓需,他想起了許多往事;而白蜓復也懷疑起了父親。
“難怪母親這些年一直悶悶不樂,她自紅蜻蜓一族被滅,就極少與你說話,原來真是你害死她的!”白蜓需靜靜的看著白蜻堅,心中的對白蜻堅恨意卻滔天,“你為一己私慾,害死了我的母親,我一定要你償命!”
白蜓需對於母親的依賴源自小時候,他喜歡跟母親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哪怕父親偏愛大哥,他也不在意什麼白蜻蜓一族的族長之位,他只想跟母親快樂的生活,一家人幸福就好。
可誰想自從紅蜻蜓一族被滅,母親整日以淚洗臉;而父親只知道讓白蜻蜓獨立起來,開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連以前親近紅蜻蜓的長老都被他殺了。而且他還假惺惺的收留紅娉婷,實則一直監視著她。這些,白蜓需都看在眼裡。
而白蜓復剛愎自用,總想著當一個老好人。明明喜歡紅娉婷,卻不敢反對白蜻堅。
這樣的白蜻蜓一族爛到根了,所以白蜓需才隱忍不發,他要徹底改變這一切。
“必須得讓許浩活著離開這裡,我才能借他的手對付白蜻堅!”白蜓需看著許浩被圍攻;他正在想辦法,如何幫助許浩逃跑,還不能不讓白蜻堅看出破綻。
許浩與五名大妖交手了十個回合,已經摸清了他們的實力,不過只有兩名銅皮鐵骨境大成的妖怪而已。
“我說白蜻堅,你不會就派這幾個手下也想攔住我吧!”許浩嘲笑著白蜻堅;他以斷傲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