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在臭水溝附近的一里地,到處看了看;他沒發現蚊珠的蹤跡,便回到了小山處。
許浩回來,一切如往常一般;他便與大夥一起修煉、玩耍。
一直到第二日,烏鴉回報蚊珠出現在了平丘,而她就在那附近,沒有走遠。
“看來蚊珠想在哪裡跟我決鬥了!”許浩想著,平丘地勢平坦,無草被覆蓋,不利於逃跑。
“我們出發!”許浩喊道。這一次,他帶著呂小麗等人全部趕往平丘。
此時,白蜻堅也早已帶著白蜻蜓一族的大妖上岸了,他瞅著青蛙一族的營地,對著白蜓需吩咐道,“蜓需,你負責押後,但凡青蛙一族有任何動靜,都要立馬向我彙報;特別是有關青蛙果的行蹤,你一定要給我把他盯死了!”
“是,父親!”白蜓需應道。他帶著三名大妖留守在湖泊邊上,他是無需去攔截許浩他們的,只需要盯住青蛙一族的行動就行。
說是留守,白蜓需知道自己實際上就是炮灰。若青蛙果真有行動,第一個死的就是他。不過好在他還有後招,不至於被白蜻堅坑。
至於白蜻蜓一族的營地,只剩下一些小妖跟部分妖化的族人在,根本就無關緊要。
“走吧,我們是為了族群奮鬥的!”白蜻堅看著青蛙一族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就帶著白蜓復跟白蜻持一行族人快速的離開了。
白蜓需送別白蜻堅,這一刻,他的心冰冷,他更加堅定了決心,非要弄死白蜻堅,給母親報仇;還要保全族人。
白蜻蜓一族傾巢而出,青蛙一族早有察覺。
青衣見著,連忙進入大帳中,對著青蛙果啟稟道,“父親,白蜻堅他們明顯是要去牽制許少俠的,我們真就這樣看著,坐視不管嗎?”
“衣兒,這事,就讓他們三方爭鬥好了,我們青蛙一族不宜插手!”青蛙果說道。
“父親,人族的事,我們可以不管;可若是蚊族一旦與白蜻蜓一族聯手了,等他們做大了,對我們以後就很不利了!”青衣再次勸解道。
“衣兒,你要明白白蜻堅只是去攔住紅娉婷;你讓我們青蛙一族如何插手啊!”青蛙果略顯無奈道。
“父親,白蜻堅可以攔截紅娉婷;我們當然也可以攔截白蜻堅啊!”青衣見父親接連推辭,難免哼道,“父親好幾年不動手,莫不是怕了。若是如此,女兒願意帶領族人,去攔截白蜻蜓一族!”
“我說衣兒啊,你怎麼會崇拜許浩的!”青蛙果氣道。
“許少俠不懼強權,敢公然對抗蚊族;父親卻不敢,女兒崇拜他一下,又怎麼啦!”青衣氣呼呼的說道。
“行啦,此事,你就別管了,為父與許少俠早有計議!”青蛙果無奈道;只得稍微透漏點資訊給女兒;否則任由她鬧下去,蚊珠一旦得知他們青蛙一族也插手了,肯定就提前跑了。
“父親的意思是你跟許少俠早有計劃!”青衣想想之前的事,立馬想明白了。她便撒嬌道,“我就知道父親是個大英雄,敢跟蚊族作對!”
“我可比不上許少俠!”青蛙果哼道,“我說女兒你不會不光只是崇拜他,莫非還有點喜歡他不成?”
“父親,你說什麼呢!”青衣嬌羞道,“我當然只是崇拜許少俠了!父親有沒有想過,許少俠沒來之前,或者來過這裡的人族,不都是懼怕蚊族嘛!”
青衣身為女兒身,對於敢於反抗蚊族的勇士,多少還是有點崇拜的。
“那就好!”青蛙果安心了;又自言自語道,“這事,是得變變了!”
“父親,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青衣問道。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乖乖守在這裡就行!”青蛙果囑咐了青衣幾句,就遁入到了湖泊下面。
白蜓需依舊守在湖泊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