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蜻堅,你別白日做夢了,你沒有機會得逞的!”呂小麗一邊捶打紅蜻勇的軀體;一邊嘲笑著白蜻堅,她要白蜻堅在絕望中死去。
“不可能,你們根本就沒人能攔住我!”白蜻堅咆哮道。因為紅蜻勇的身軀已經被呂小麗打碎了,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白蜻堅想不到在場的還有誰這個實力,能攔住他一個滴血境的妖將;但他很快就想到了是誰會來破壞他的計劃。
“好你個許浩,原來你早就跟青蛙果串通在一起了!”白蜻堅哼道,他的軀體趕緊奔向紅蜻勇的軀體所在。
然而,白蜻堅只差一步就能成功了,他卻被一道飛器擊中了。
這金錢鏢直接將白蜻堅打得吐血重傷;青蛙果也已經來到。青蛙果雙腿蹬到白蜻堅的背上,瞬間踩碎了白蜻堅的脊椎骨。
“你個臭青蛙!”白蜻堅大罵道。
青蛙果懶得搭理白蜻堅,再次動身,就要一躍而起,踩死白蜻堅。
“還請青蛙族長留手;將白蜻堅交給我來殺!”紅娉婷趕緊求著青蛙果,給她一個報仇的機會。
“行吧!”青蛙果答應了紅娉婷的要求;但他還是出手,打碎了白蜻堅的心臟過後,才繼續說道,“白蜻堅狡詐,我必須確保他沒有能力繼續作亂了!而白蜻堅的頭還在,你可以砍了他的腦袋,給你父親報仇!”
“謝謝青蛙族長!”紅娉婷道謝了;她自然明白青蛙果的好意,真要讓白蜻堅還有能力恢復,他肯定能夠復原筋骨的傷勢,到時候她反而不一定能殺死他。
白蜻堅見自己落到了紅娉婷的手中,立馬撒謊道,“侄女,當年的事都是蚊族做的,我只是將你父親的屍體偷了出來而已。若我真有害你的心思,何不將你交給蚊族,去邀功呢;又怎麼可能將你護在白蜻蜓一族六年啊!”
白蜻堅打著感情牌,現在怎麼說都沒有證據,只要他嘴硬,誰都拿他沒轍。畢竟當年的事只有他、蚊玲和蚊坊才知道。
眼下只要能活命,哪怕心臟被青蛙果打碎了,白蜻堅也就傷個幾年而已,他還是可以慢慢恢復的。
紅娉婷盯著白蜻堅,若是幾年前,她還會相信白蜻堅的鬼話;可眼下,她一個字都不信。
這幾年,白蜻堅是沒有出賣她,可還不是利用她紅蜻蜓一族的身份,壯大了白蜻蜓一族;還限制著她的自由。
這些,紅娉婷都忍了;可千不該,萬不該,白蜻堅不該夥同蚊族,來殺害她的父親。
以前,紅娉婷一直認為白蜻堅是一個膽小、老實的白蜻蜓一族的族長,誰曾想,他會如此的瘋狂。
“白蜻堅,我只想知道你當年為何要殘害我的父親?雖說你白蜻蜓一族是我紅蜻蜓一族的附屬;可我父親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白蜻蜓一族!”紅娉婷對著白蜻堅鄭重的問道,“你也別想著再撒謊了;即便現在沒有證據,我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白蜻堅原本還想繼續欺瞞紅娉婷的,可聽她這麼說,他知道沒戲了;但他就是死鴨子嘴硬,對著紅娉婷說道,“侄女,你爹真不是殺的!”
“你還是不肯說實話嗎?”紅娉婷二話不說,直接對著白蜻堅胸口抓了一下。
“啊啊……”白蜻堅的心窩再次被刺疼;鮮血直流,他痛的叫出了聲。
白蜻堅知曉紅娉婷不會再受他矇騙了;他更沒法活命了,便展露出兇相,“你紅蜻蜓一族對我白蜻蜓一族還好?我呸,好個屁啊!一直以來,我白蜻蜓一族不都是幫你們紅蜻蜓一族幹著髒活、累活,這也就算了。又有哪一次與其他妖族交戰,不都是我們白蜻蜓一族一衝鋒在前,死傷慘重;功勞卻全歸你們紅蜻蜓一族。憑什麼他紅蜻勇就能功成名就;而我只能永遠的卑躬屈膝,給他幫襯呢!”
“我就是不服,所以我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