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的時候,我們還能再歡聚暢飲。”
任紅山笑道:“徐神發‘四大’,那不是很輕鬆?以後就等著徐神請客吧!”
走出飯店,天空已經開始飄雪,薄薄的積了一層,勉強蓋住地面。風捲動碎瓊亂玉似的雪花,把路燈遮掩得迷迷濛濛。對面師大的校園有些暗沉沉,只有教學樓裡閃爍著燈光,棲息在法國梧桐枝頭的烏鴉不時發出嘶啞的叫聲。徐生洲把章堅智送上計程車,然後和任紅山一起慢慢走回宿舍。溫熱的即墨老酒把全身熨帖的舒舒服服,在風雪夜中竟不覺得冷。
任紅山邊走邊說:“洲哥,今天章老師很高興呢!比我們同門聚餐時都高興。”
徐生洲一時間沒有說話。
任紅山又說:“洲哥,你很快就會研究生畢業嗎?”
徐生洲的聲音在寒風中有些飄忽:“是啊!”
“然後讀博?”
“對。”
“決定讀代數幾何還是機率論了嗎?”
“還沒想好。”
“我覺得章老師是想讓你同時學這兩個方向,但他不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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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洲剛要回答,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一看,原來是張安平院長。電話剛接通,對面興奮洋溢的聲音就從話筒中奔湧而出:“聽說你投《ann ath》那篇論文已經被接受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徐生洲受他影響,也笑了起來:“我也是剛剛檢視投稿後臺,才知道被接收的。”
“好啊!好啊!幹得漂亮!學院為你驕傲!”張安平此刻一定是在手舞足蹈,“學院說到做到,等你拿到正式錄用郵件,學院就為你單獨辦個畢業儀式!你研究生入學還不到四個月吧?絕對創下了咱們學校研究生最短畢業時間記錄,前無古人啊!估計也是後無來者!你絕對會被寫進校史的!”
張安平語言邏輯混亂,思維跳躍,而又激情澎湃,可以想見他此刻的精神狀態。
“還有,最近幾天估計校報會對你做個專訪,你要做好準備,充分展現我們數院學子的良好精神風貌!”張安平在“數院”兩個字上咬得很準,也很重,“還有,雖然你已經取得了可喜的成績,但千萬不要懈怠,要繼續寫下去,寫出更多、更好的高質量文章!爭取再創下咱們學校博士生畢業的最短時間記錄!”
徐生洲道:“我什麼時候能畢業,還不是院裡說了算?”
“哈哈哈哈,這樣說也沒錯,但歸根到底在你!成老師不是說了嗎,再發一篇‘四大’,讓你博士提前畢業。加油啊!你的目標可是集齊‘四大’,召喚神龍,爭取在畢業前實現夢想!”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目標是你開玩笑瞎編的吧?怎麼翻個身的工夫,就套到了我頭上?徐生洲正想糾正他的記憶偏差,張安平的電話已經進入尾聲:“記住,有空趕緊看下論文接收之後還有什麼手續要辦,需要院裡幫忙的,一定及時跟我說,保證全力支援配合。好了,不打擾你享受這個美好的夜晚了。再見!”
“不——”徐生洲還沒來得及說話,張安平就已經心急火燎地掛了電話。
真的,徐生洲再次覺得就憑張院長這:()史上最強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