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迦立盯著秋一,繃緊的神經漸漸鬆弛下來,把頭扭到一邊,說:“你說的也不完全對。小女孩的確像你說的那樣,不是被我誘拐,而是被我所救,因此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你說以我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地拐走一個人,哪怕是那個像明星一樣耀眼的小女孩,你這就說錯了。
現在的我,確實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三天前的我,卻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病人,別說到鎮上拐走一個光芒四射的小女孩,就是走出這個小木屋,我都很難做到不被別人發現。
我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小時候病得不是很重,還能像普通人一樣上學和生活,有同學和朋友。隨著年紀的增長,這病越來越嚴重,已經到了人人厭惡、人人躲避的地步,親戚朋友都遠離我,老師同學也不要我,我不得不退學,躲進山裡的這間小木屋裡。
除了我父母,所有人都嫌棄我,我住到這裡之後,沒有一個人來看過我,以前最要好的同學、朋友和親戚,一個都沒有來。
我孤零零地生活了半年多,直到小狗的出現。
當所有人都遠離我的時候,只有小狗忠心耿耿地陪伴我,除了我的父母,小狗就是我最重要的夥伴,它比所有人都好。平時的我躲在小木屋裡,從不見人,所以山下那些人久不見到我,都以為我早死了,或者是希望我死了。只有到了晚上,我才敢帶著我心愛的小狗,出門在附近轉轉。”
說到這裡,宋迦立把狗召回身邊,摸摸狗頭,那條狗伸出糜爛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手,他接著繼續說:“有時父母下山辦事,我也會走出木屋到附近轉轉,代替父母巡山,以防山上的樹被那些得了紅眼病的人偷伐。
我是暗中巡山,沒有人見過我,那天除外。
那是一個月前,下了幾天雨後的一個晴天,我覺得木屋裡的黴氣重,就想到外面走走,雖然我身上的黴氣比屋裡的更重。
我帶上我的小狗,走出了木屋。
我認為剛剛結束幾天的大雨,山裡泥濘路滑,應該不會有人上山,所以我們就多走了些路,走得有點遠。正走著突然聽到說話聲,我連忙抱住小狗躲到灌木叢裡,暗自納悶這樣糟糕的環境,誰會上山,而且還上到這麼北邊的山腰。
不一會,我就看見一個大肚子、戴眼鏡的男人,他揹著一個大揹包,往另一處灌木叢走去。可能他也認為山裡這種環境不會有人上山,所以並不留意四周,沒有發現我們。
當大肚子男人走到那灌木叢裡時,他放下揹包,拉開揹包拉鍊,裡面竟然冒出一顆可愛至極的小女孩的腦袋。
小女孩被大肚子男人從包裡拎了出來,一雙靈動的眼睛驚奇地打探四周,嬌聲嬌氣地對大肚子男人說:‘叔叔,你不是說要帶我到沒有作業的地方嗎,這裡就是嗎?’
大肚子男人邪惡地笑了笑,說:‘這裡還不算,等你把叔叔帶到叔叔想要去的地方,叔叔就會把你帶到沒有作業的地方。’
說著,大肚子男人就去扯小女孩的衣服,小女孩連忙緊緊護住自己衣服的扣子,不讓他脫,不樂意地說:‘不要,媽媽說不能在陌生人面前脫衣服,這是不文明的。’
大肚子男人說:‘要脫光衣服才能去天堂,不然天使姐姐不給你進門的哦。’
小女孩天真地問道:‘天使姐姐也不穿衣服嗎?’
大肚子男人聽了,更加邪惡地笑了:‘是呀,天使姐姐都是不穿衣服的。’
小女孩對大肚子男人的話似乎信以為真,她猶豫了一下,眼看她抓著自己衣領的小手要鬆開,我衝了出去。
我的樣子誰見了都害怕,特別是小孩子,小女孩一看見我,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大肚子男人也被我嚇癱在地,但他到底是個成年人,見我走近,他慌亂中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