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沒用,可對他有用啊。”聲音是從電梯口的攝像頭裡傳來的。
顯然是宵國邦那老賊躲在暗處監控這一切。
蘇真真笑著轉身,毫不在意身後密密麻麻黑洞洞的槍口,她看向攝像頭道;“宵老狗,老子勸你臨死前善良一回,是為你好,因為,哼,你就算是死了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話落,一面鬼氣化成的盾牌,哐咚一聲砸在蘇真真和黎曄面前,然後她左手鬼氣化為無形巨爪,向一處底下抓去。
不多時,眾人聽到一聲聲淒厲慘叫,由地底而來,蘇真真唾棄道;“呸,你倒是會藏,藏到隔壁地下七層,怎麼,以為躲到地下老子就找不到你了?”
話落人已至,只見渾身是血衣不蔽體的宵國邦異常悽慘的連砸幾堵牆的被拖進一樓大廳,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地板當即四分五裂。
眾人駭然,再次在內心重新整理了蘇真真的殘忍程度。
只見宵國邦那原本就稀疏的頭髮,此時頭皮翻卷,渾身上下皮肉被物體刮傷,深可見骨,就像是沒牙的老太太啃的玉米棒,亂糟糟沒一處完整的。
可人偏偏還意識清醒,嘴巴被撕裂到耳邊,也不太影響說話。
大廳內寂靜無聲,唯有宵國邦痛苦的翻滾和求饒聲。
“啊,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找黎氏集團麻煩了·······”
聲音有點漏風,但還算能聽懂。
黎曄神情冷厲無波無瀾,但他眼眸深處複雜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一身黑色運動裝的少女,她一人彷彿可敵千軍萬馬。[這樣的她究竟什麼人才可與她並肩?而自己身體裡的另一個靈魂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蘇真真拍拍手,走到宵國邦身邊,腳踢踢他小腿處白森森的骨茬笑道;“你不是能麼?你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麼?你不是要殺我麼?你不是喜歡用別人來做精神研究麼?你來呀?站起來跟我剛啊!服什麼軟啊?”
她問一句踢一腳,看的副隊和包圍一樓大廳計程車兵們眼角抽搐。
副隊將槍口對準蘇真真說道;“他怎麼說也是曾為國家做過貢獻的首長,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好。”
“他的貢獻?他的貢獻是用別人的命替他掙來的,宵國邦的貢獻是用黎曄父親的命擋災換來的,他孫子的軍功是黎曄用命一次次給他扛下來的。
他祖孫倆與其說貢獻,不如說是為玄學界開闢了一道邪惡之門,若都效仿他們的操作,那人間就會是名副其實的煉獄。”
蘇真真看著說話的副隊,諷刺的問,“這要是那你做貢獻你還會這樣輕鬆的說出,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