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這裡是王伯的老家啊!”蘇真真瞭然道。
“咦?”翻過一道長長的山丘,遠方山坡低窪處隱約可見幾戶人家,青磚瓦房隱匿在山林間,可蘇真真奇怪的是,那村莊前面樹木茂密,雖還沒有綠葉,但樹幹林立。
而村莊後面大約幾百米的距離,赤色的土地光禿禿一片,寸草不生,一直延伸到後面山頂,而山坡的那一邊看不到。
她好奇的問剛子,“剛子哥,那就是王伯老家了吧?他們村後山怎麼那麼禿?”
“哦,是了,那就是師父們村。那山是叫禿子山,聽師父說過,據說那片兒地常年不下雨,那村莊就像一道分界嶺,前面風調雨順,後面常年乾旱。祖祖輩輩都是這樣,挺神奇的,專家也來探查過,但也都是無功而歸。”
蘇真真若有所思,她感覺那地的顏色有些和曾經看過的一本風水地質類書上說的,陽地有些像。
可看著那光禿禿的山坡上大大小小好幾個墳包,她又棄了那是陽地的想法,因為風水學上陽地和陰地是萬不能埋葬屍體的,是風水學中的禁地。
但究竟為什麼是禁地,蘇真真不知道,她當時也就是打眼瞟過,沒細看,就看了個前半段,地貌特徵講解。
村莊越來越近了,過了前面那座潺潺流水的石橋,再有半里地就到了。
突突突的三輪聲,在這僻靜的山谷彷彿有迴音,通通通………
遠遠看到村口有兩人再向這邊張望,似是看到了車上拉著的棺材,知道是他們等的車到了,兩人掐掉菸頭騎上摩托車,揮著手示意剛子的車跟著他們走。
剛子笑著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後,剛子跟著前面的摩托車繞過村莊,一路向村後山坡方向而去。
二十分鐘左右,只見前方騎著摩托的二人,在土路旁熄了火,一人向三輪車走過來,一人向前方半山坡側面的小土丘跑去。
剛子看伸著頭看前方好像是沒路了,在過來的男人的指揮下將車調了個頭,然後熄火。
男人給剛子掏了根菸,熱情的說道;“小兄弟,我叫王大來,按輩分我得問你師父叫三叔,三叔和我爹他們是一個太爺的,都是自家人。”
剛子也給對方掏了根菸,笑著說;“我叫剛子是師父的大徒弟。
那我就冒昧的稱呼你一聲來哥了。”
“好說好說,剛子兄弟是爽利人,哎,這位是?”王大來看著蘇真真問道。
剛子跟著介紹道;“我們鋪子裡全能員工蘇真真。”
見蘇真真從車廂裡揹著個揹包走過來,王大來也忙上前讓煙,蘇真真笑著回絕;“來哥客氣了,我不抽菸。”
王大來哈哈一笑,“妹子一看就是城裡人,長得,漂亮。”
這時剛才騎摩托的那個人,帶著四五個大漢手中都拿著木棍過來,招呼道;“來來來,我們合力把棺材抬上去。”
王大來一個箭步竄上三輪車上,把棺材用粗麻繩捆好,把四根木棍井字形穿插在棺材上下。
八個人同步喊一聲,起~,棺材被抬起,向半山坡側面的山丘而去。
蘇真真揹著工具包跟在後面。
赤紅色的土質,地面乾硬皸裂,踩在上面幾乎沒有腳印,但前方一道側嶺橫亙,只能靠眾人徒步抬棺而行。
齊心協力,越過障礙,只見半山坡側面一處凹陷地,周圍圍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
正議論紛紛的看著中間墓坑旁,草蓆上放著的一具女屍。
棺材在墓坑旁女屍的後面落地。
這時蘇真真也看到了那女屍,一頭黃髮很長,不是染色的黃,而是不正常的自然泛黃。
眉毛和頭髮同色,臉上面板緊緻光滑細膩,膚色豔若桃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