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真七分真三分假的將整件事情說出。
王隊和副隊聽著這匪夷所思的離譜闡述,沉默聲震耳欲聾。
王隊;“小姑娘,你是在講玄幻故事麼?”
蘇真真無奈搖頭,“這就是事實。”
見蘇真真神情自若,眼神直視二人時不避不讓,王隊和副隊不由得神情也凝重起來。
那個副隊給了王隊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接著又示意出去。
隨即,王隊看眼蘇真真,後隨著副隊出了審訊室。
“頭,依我看她不像撒謊,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玄學這塊我之前有一次辦理一個案子的時候和一個風水師打過交道,雖有故弄玄虛的成分,可也卻有兩分不可言說的神秘。”
王隊接過他遞過來的煙,側頭就著副隊的菸頭嘬了幾下,點燃香菸,接著吐口菸圈,才道;“想證明她說的有幾分真假也容易,讓人現在就去無果山她說的位置,找那個埋葬她的墓坑。”
“還有,先將她身份資訊重新登記,密切監視她一段時間,看有沒有蛛絲馬跡可尋。”
“行,暫時也只能這樣。”副隊掐滅菸頭同意道。
蘇真真順利的領了新的身份證,而尚無極的房子和紙紮鋪也登記到了她的名下,因為在法律上她是尚無極的唯一繼承人。
黑色的雨傘撐開,蘇真真走出派出所大門,長至腳踝的墨髮隨著她勻速的步伐起伏飄逸。
站在五樓辦公室的百葉窗前向下看的王隊,看著蘇真真離開的身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可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來。
來到壽衣花圈紙紮鋪,蘇真真正要拉開卷閘門,卻聽到幾聲尖叫。
“啊~媽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妖魔鬼怪快離開,快快退散快快退散,退?退?退 ?。”
一陣大呼小叫從隔壁棺材店那邊傳來。
蘇真真轉身看去,是隔壁老王那三個徒弟,瑟瑟發抖的看著她,那個個子高的學徒,蘇真真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抖著腿,用手指指著蘇真真口中碎碎念著,“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蘇真真;“······”
她沒管三人的神神叨叨,自顧開啟卷閘門。
聽到動靜出來的老王,疑惑的看著三個神經病一樣的學徒,先是一人一個大逼鬥,然後說道;
“一天天一上班,你們不是拉屎就是磨磨蹭蹭,今天這又是怎麼了?鬼上身了啊你們。”
三人也不顧被師父打,仍舊一臉驚悚的指著隔壁的花圈紙紮鋪,抖著聲說;“師師師師,父啊,隔壁回來了~”
“啥玩意?”老王不解的看向隔壁,“咦?老尚回來了?哈哈哈,我就說嘛,老尚怎麼可能就死了呢,都是那些聽風就是雨的電臺記者瞎報道。”
“不不不,不是啊師父,是尚大師的那個養女回來了,看著陰森森的像鬼魂。”
老王氣的跳起來又是一人一個大逼鬥,“大白天見鬼?我看是你們想鬼想瘋了吧。”
說罷磕磕菸袋,往隔壁走去。
他的三個徒弟在他身後手做挽留狀,齊聲道;“師父,不要啊~”
老王繞過堆積的木材,來到隔壁,見屋內有一人影晃動,激動的說;“真真,是真真回來了吧?哎呦,這一個月你們父女倆去哪了啊?那些無良媒體竟然說你們死了,簡直是一派胡言。”
蘇真真停下核對貨物,看向走進來的隔壁老王,“王伯,你來的正好,你幫我拿個主意,我想把這店租出去,可我也不太懂這些啊。”
“怎麼好好的幹嘛不開了呀?老尚的意思?”
蘇真真;“不是的,王伯。”
蘇真真神情黯淡的說;“老尚走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