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嘲弄著這群修仙界的修士,貪婪不成反自累時,那問仙宗的幾位高階修士卻是在憤怒的瞪視著這個妖界的新晉妖帝。
它腳下粉紫色桃花隨著她的腳步一步一花朵朵盛開後消弭,粉色本是嬌嫩的顏色,在她身上卻有一種妖嬈又清冷的矛盾感,就像她本身的極端矛盾。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眾人,那眼神甚是戲謔,額間一朵妖異的粉紫黑金邊的桃花形狀妖帝圖騰異常醒目,桃花眼中清冷邪肆,彷如在嘲笑他人族修士的不自量力。
“哼,一棵草木妖竟能引來這麼厲害的雷劫,也算有幾分本事,怎麼?把我問天宗連累成如今這樣,想一走了之不成?”一位合體境的道君冷聲開口。
真花芯紫色妖瞳看向那位太上長老,“哦,那你人族修士想要如何?捉我到問天宗的是你們,又責我在問天宗的也是你們,你們人族向來這麼不要臉的麼?”
真花芯眼神危險的打量那人修為,約摸應是比自己高出一個大境界的樣子,因為從氣息上判斷,他氣息雖強橫,但真花芯覺得如果硬剛他,自己死不了,她就是有這個感覺。
遂,她挑釁的睨眼看他,“怎麼?想為你的無恥作為殺我滅口?呵呵!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就能胡說八道。”
那位看上去飄逸出塵仙姿縹緲,三十歲左右樣貌孤高畫質冷的男人,神情慍怒,“你······”
“師尊。”一旁見師尊貌似說不過,又不瞭解實情的姬凌天出聲阻攔住師尊即將昂出口的話。
臧光道君看向姬凌天。
姬凌天小聲講出大致實情,他雖不知詳情,但看到真花芯時他便能猜個大概,定是青木長老當著他們面答應放了真花芯,背地裡又捉了她,真花芯在生死存亡之時選擇用妖族秘術強行拔高修為,意圖逃過青木長老的掌控,才造成如今局面。
而這些,強行打斷出關的師尊並不知道,只以為是妖界哪個囂張的妖族,來他們問天宗鬧事,故而開口訓誡,不想真花芯竟是在對上比自己高出一個大境界的合體修士也是這般毫不留情的出言相擊。
為了阻止這一場因誤解而即將再次開戰,姬凌天也是解釋的相當謹慎了。
聽了徒弟的敘述後,臧光道君冰涼的眼神停在掌門蒼淵身後癱坐在地的青木長老身上。
青木長老身軀一顫,不敢和臧光道君目光相接。
再次看真花芯時,臧光道君神情冷淡,開口;“既然是我問仙宗有錯在先,那你便離開吧。”
隨即他在伸手在虛空一探,從乾坤袋內拿出一件妖魔浮屠筆,隔空推向真花芯,
“即是我問仙宗的過錯,本道君賠你一件極品妖器,這件支‘妖魔浮屠筆’是本道君偶然所得,因是妖器,所以只知其名並不知其作用和威力,但觀之品級是極品妖器無疑。”
真花芯挑眉在心裡調侃自己,【呵呵自己也算是個堂堂妖帝,窮的連個褲衩子都沒有,人家隨手一件東西就是一件極品妖器,哎!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但面上可不能表現出自己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窮逼妖帝啊,真花芯將那浮屠筆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轉著。
就算自己沒見過什麼極品妖器,但看著指尖上這隻細長墨黑色,筆身妖紋繁複,暗金色的筆頭不知是什麼妖獸的鬃毛製成,柔軟又不失韌性,一看就不是凡品。
卻在這時,“哈哈哈哈,臧光道君,你問仙宗囚我妖界妖帝,就打算用一隻破筆來糊弄了事?”
眾人包括真花芯,一同看向半空中撕裂空間而來的那道恐怖氣息,那天然的種族等級威壓,讓她有點呼吸不暢。
來妖竟是距離修真界最近的妖域中,瓊霄山脈的萬帝之皇‘畫扇’。
畫扇的修為是妖皇巔峰大圓滿,與妖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