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點,“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皖江就是因為天豪才存在的,所以皖江的堂主只能是我,這件事即使你問海爺也是一樣的回答,童玉綏,你想奪權,你做夢。”
“怎麼就是做夢了。”這話李紅染不服了,“你自己廢物早該把堂主之位交出來了,再說天豪,天豪也是我們幫派的產業,你憑什麼說是你的,當初不是你像個喪家之犬一樣把天豪奉出才保住的天豪嗎,說的像是你自己的私產一樣,真搞笑,要不是你答應把天豪奉獻給海爺,這天豪早就不叫天豪了。”
慕行舟的理智全無,他最討厭別人說這一段的經歷,什麼陰謀詭計全忘了,“你找死。”
慕行舟早就知道這是場鴻門宴,怎麼可能空手而來,他從腰間掏出槍舉起槍對準李紅染的腦袋。
“住手。”童玉綏猛地站起身,冷呵道,隨著她的起身另一邊人也開始起身,他們手裡都拿著槍,齊齊對準慕行舟和他的人。
說起槍,他可沒有童玉綏多。
被這麼多槍口對著,慕行舟猛然清醒,額頭冒著冷汗,然後一把槍抵在他的太陽穴,童玉綏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清冷又令人生寒,“我們今天只文試,不動粗。”
腦袋上頂著槍,再衝動的脾氣都消的一乾二淨,手裡的槍開開不得放放不得。
,!
還是童玉綏率先放下槍,她食指轉動一圈,把槍放回自己的腰後。
慕行舟見此頹然地放下槍。
“叮咚。”童玉綏聽到手機的響聲,露出滿意的笑來。
“行了,今天的會就這樣,都散了吧!”
正當其他人在想誰是堂主時童玉綏走到慕行舟面前停了一秒,“我等會派人去交接。”
之後大步離開這裡,她的風衣被風吹動,發出簌簌地聲響,聽的人心驚。
得,這下所有人門清以後皖江都是童玉綏說了算了,其他人哪裡敢因為她是女人而小看她,一個個擦著汗快步離開這裡。
房間裡只留下慕行舟,滿眼灰敗,他終於還是把家裡最後的東西給弄丟了。
不,憑什麼要讓給童玉綏,他不服。
慕行舟滿眼狠厲,打電話給猴子,然而猴子那邊全是忙音,他瞬間明白,猴子那邊出事了。
可,明明童玉綏和李紅染他們都在,不,還有季擇。
但其實並不是季擇,畢竟他們知道季擇是童玉綏的人,自然對他很警惕,他可打不開層層暗門,能開啟它們的,自然是以前慕行舟最信任的人。
猴子被手銬銬住,看著警察旁邊的蔣風哪裡不明白他也叛變了。
他狠狠的瞪著蔣風,罵道,“白眼狼,畜生。”
蔣風也不惱,反而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早該明白的。”
(注:天豪是慕行舟攀上海爺的入場券,他把自己產業給海爺,以此成為海爺在皖江的分勢力才得以讓海爺保護,也是因此他才會是皖江的負責人,所以天豪早就不算慕行舟個人產業了。)
:()重生之回到女友輟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