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珏一揮手扯來一根藤蔓,將受傷的魔兵捆住,小魚僕壓著他正準備返回念湖水底。
玉煦與丁珂已聞聲趕了上來。
見到蝶珏他們押著魔兵,都異口同聲上前問道:“蝶珏(蝶珏姑娘),你沒事吧?”
蝶珏搖搖頭,指了指魔兵:“又有幾個魔兵來滋事,剛小魚僕正與他們打鬥,這個魔兵要使暗器,被我發現制住了。”
玉煦臉色一冷:“居然還使暗器,果然是魔道做派。”
隨後走上前對著魔兵流血的傷口,手指一彈,魔兵頓時又“啊,啊”地慘叫起來。
玉煦問小魚僕:“來了幾個,其它魔兵呢?”
“這回來了三個,其餘兩個剛剛放了瘴氣跑了。”
“這不怕死的魔道,敢三番五次到我念池來挑釁。”玉煦說罷又捏住魔兵受傷的手臂問道:“說,你那兩個同黨到躲到哪裡去了?”
受傷的魔兵被玉煦捏住傷口,痛得冷汗直冒,口中絲絲吸著涼氣,哪裡有力氣回玉煦的話。
玉煦見魔兵不回話,手指又是一緊,只見魔兵痛得越發扭曲了臉。
玉煦這才鬆開手:“痛啊? 痛就趕緊說啊。要不然就不是我的手捏你,我可讓螃蟹來夾你了。”
魔兵緊抿著嘴,默不作聲。
“哎呀,還挺倔。”玉煦正待發作。
丁珂見狀接過話道:“玉煦池主,你也別勞神叫蝦兵蟹將了,我來吧。”
說罷,四處望了一眼,撿起一塊尖銳的大石,朝魔兵走過來,對著魔兵受傷的手臂:“我直接砸得了。”
魔兵驚恐地望著丁珂:“饒命啊,我說,我說,饒命。”
玉煦在一旁嘖嘖叫道:“真暴力, 半路修仙的就是簡單粗暴。”
丁珂拍了玉煦一眼:“玉煦池主,起開。”
玉煦忙向一邊讓了讓。
丁珂拽住魔兵的衣領道:“快說,你那兩個同黨逃到哪裡去了?”
“到……到櫻花江了,那裡有櫻花江主人為我們備好週轉棲身的場所。”
“你們從何處過來,與櫻花江主人是何關係?”
“我們打櫻花江北渡河過來,櫻花江主人與我家堂主相交甚好,每次我家堂主傳送訊號彈,櫻花江主人便與我們引渡過江,從不會為難我們。”
“你們堂主是誰?你們自櫻花江北是何處而來?說仔細些。”
“櫻花江北就是……就是陰角河一帶,是我們魔道的駐紮之地……”
聽到這裡,丁珂與蝶珏對望了一眼,他們的猜測果然沒。
魔兵繼續說道:“至於我們堂主,我並不知道他是誰……”
丁珂以為他有隱瞞,舉拳朝魔兵胸口捶了一拳。
魔兵痛得哭叫道:“幾位大爺,小人確實不知道我家黨主真實身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魔兵,沒有資格見到他的真身吶……”
“那你給我老實把你們魔道藏身地的情況,詳細說來。”
“我們魔兵分散開許多小隊,駐紮在陰角河周圍的的各處。我們這小隊距離櫻花江更近些,便負責過江採集一種叫鬼卿的草藥,每次都是堂主密語傳音給我們,等待他傳送出訊號彈,我們便知道櫻花江主人已准許我們過江,我們便可以出發了。”
聽罷,丁珂抬起手。魔兵見道趕緊叫道:“大爺別打,我真不知道堂主是何人,也不知道我們奉命採集的鬼卿草是何用啊……”
丁珂見狀,愣了一下:“誰打你呀? 我不打你。” 停下手繼續伸向下巴摸去。
魔兵鬆了一口氣,玉煦與蝶珏在一旁覺得可笑得緊,這魔兵是被嚇破膽了。
丁珂思考了會兒問道:“你在陰角河呆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