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將這枚玉牌贈與農姑娘吧!”
“這……”農春梅本想不收的,因為她僅僅是把林晨當做一位不錯的知音朋友,但無論再怎麼說,林晨也終究是一位男子,她若是收了林晨的東西,那意味就不一樣了。
林晨也好像察覺到了農春梅的心思,於是他也沒想強塞給農春梅,而是將這塊玉牌放到一旁,微笑道:“農姑娘不要誤會,這塊玉牌,僅僅是我的謝意,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若是以後姑娘遇到了什麼危險,那麼只要命人將這塊玉牌送到關中秦川的太白劍山上,那麼一切危險即可迎刃而解!”
農春梅聞言,卻是微微一愣,目光落到了被林晨放到她身旁的那塊小巧玉牌上。
玉牌僅僅只有半個巴掌的大小,不知道是用什麼玉料製作的,整體白潔無暇,頂端被一根金色的小繩給串綁著,朝上的那一面刻著“太白”二字。
只要將這塊玉牌送到秦川,一切危險即可迎刃而解?
農春梅並不怎麼關注江湖上的事情,並不知道太白劍山在江湖上地位,只當林晨應該是某個大家族或者大勢力走出來的人,這塊玉牌或許在某一處地方代表著權威,但若說能解決一切危險,那就有點誇大其詞了。
不過,既然林晨都這麼說,那農春梅也不再推辭,而是親自將其拿起來收好,做完這一切,她才對林晨問道:“林公子是要在荊州城下船了吧?”
林晨點點頭,說道:“是的,之前聽說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靠岸了,但是我看農姑娘這裡,卻是為何沒有收拾?”
農春梅搖了搖頭,笑道:“春梅並不是在荊州城下船,故而沒有收拾。”
“原來如此!”林晨點點頭。
農春梅坐在琴邊,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摸著琴絃,輕聲開口說道:“在臨走之前,林公子是否願意再和春梅合奏一曲?”
林晨聞言,頓時點點頭,笑道;“此事自然是沒問題的,還請姑娘先稍等一下,我去取長簫來!”
農春梅擺了擺手,對小月桂吩咐道:“無需勞煩林公子了,月桂兒,去取我的長簫來!”
“是,小姐!”小丫鬟聞言,立即朝著屏障後面走去,不多時,便是捧著一個長盒走了出來,
“小姐,長簫來啦!”
農春梅接過長盒,將其開啟,長盒之中靜放著一支保養極好的長簫。
農春梅看著這支長簫,臉色竟然微微泛紅,猶豫了片刻兒,這才將這支長簫給拿出來,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說道:“林公子就用這支長簫來吹奏吧。”
“好!”
林晨點點頭,他並沒有發現農春梅臉上的異色,目光直接落到了這支長簫之上。
這支長簫通體為黑色,而簫口之處乃是由白玉製作而成,且繫有兩根紅繩,可以用來將其懸掛於自己的腰間上。
農春梅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旋即坐到琴邊,對林晨笑道:“林公子,請!”
她說完,只聽得忽然“錚”地一聲,便是緩緩地彈奏了起來。
林晨微微一笑,也不廢話,將長簫送到嘴邊,輕輕的一吹,同樣是低沉而又平緩的旋律被他吹了出來。
小舟乘著平緩的水流逐漸進入了大江,江岸兩邊的景色是那麼的迷人。
漸漸地,江中升起了一陣朦朧的水霧,而水流,也逐漸的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波瀾。
傾盆大雨落下,江浪翻湧,小舟在激烈的浪潮之中劇烈的搖晃,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掀翻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江中又再次恢復了平靜,那小舟依然在江中乘水而遊,就好似雨後終見彩虹一般,一切又變得再度美好起來……
不多時,一曲吹罷。
農春梅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