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紋才能保證不虧本,所以最後,那些賣不出去酒也就不賣了,一直封在地下的酒窖裡。”
他指著林晨所看的那些葡萄藤蔓,說道:“那些葡萄,其實就是在那個時候種上去的,只不過當時種了不少,後來因為酒賣不出去,也就不再種了,只留下一小部分作為觀賞。”
牧家旺笑了笑,繼續走在前面帶路,說道:“不說這些了,我家釀酒的材料,其實大部分都是自己生產的,所以這莊園的大部分地方都是田地,而釀酒廠和酒窖的話,要再往裡走一段路程才能看得到。”
隨著他們往莊園裡面走去,已經可以看到道路兩旁的田地裡有著不少人在春耕勞作了。
釀酒廠是一棟頗大的房子,他們還未走近,門口便已經是有人看到了他們。
“大少爺!”有人開口叫道。
“黃伯!”牧家旺亦是笑著問候。
站在釀酒廠門前的人,便是嚴懷興口中的老黃。
黃正將肩膀上扛著的那袋東西給放了下來,問道:“大少爺可是來運酒的?”
黃正和嚴懷興都是在牧家工作了好幾十年的老人。嚴懷興是牧家酒樓的總掌櫃,掌管著大大小小十餘棟酒樓飯店,而黃正則是嚴懷興的副手,只不過因為前段時間過年的原因,人們要麼是在家裡休息,要麼就是相互走親戚,酒樓生意也就淡了下來,所以黃正也就到了釀酒廠裡照看工作。
牧家旺笑道:“今日我是帶我的兩位兄弟來酒廠遊玩的,不過這裡我也好久沒來了,所以就勞煩黃伯當一下導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