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喊出來的咒語變成了鄧布利多聽不懂的語言吧,否則他怎麼呆呆的,看著空中飛來的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
銀色的掛墜盒躺在手心裡,這就是那件他們一直尋找的遺物——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現在,可以回去了嗎?”斯內普說,“還是說你想去一趟衛生間?”
“…我想我真是老糊塗了…”
“你們幹了什麼?骯髒的傢伙——”一道尖利的嗓音傳來,“闖進女主人的房間,還把她珍貴的遺物翻得一團亂,一團亂——!”
鄧布利多急忙用魔杖一指,舊衣服全都飛回了櫃子裡。而斯內普,早就把手裡的東西藏進了黑袍子裡。
“快走,”
當然!鄧布利多緊跟在身後,任由那隻家養小精靈氣得跳腳,嘴裡骯髒的罵個不停。
“強盜一樣的行為,敗家子帶回了一窩強盜!……要是女主人知道了會氣死的,克利切想立刻結果了他們……”
樓板一直咚咚響,怕是他在上躥下跳。
“……不行,還不行。惹惱了敗家子,他就不肯把克利切的腦袋割下來…那是克利切一生的夢想,”
“我真想建議他換一個夢想,”鄧布利多說。
斯內普腳步一頓,認為鄧布利多的腦袋即使不割,也作用不大了。那個撅著屁股翻櫃子的背影恐怕會伴隨自己一生,時刻提醒他要多喝一些防止老年痴呆的藥。
“回來了?”
他推開門,迎著小天狼星的視線走回了座位裡。
“看起來你找到了鄧布利多。”
他頭也不抬。心想——是啊,找到了,在你母親的衣櫃裡。
“怎麼去了這麼久?”穆迪咕噥,“快說一說你的計劃吧,我等得夠久了。”
“哦,當然。”鄧布利多說,重新坐下來。
東西已經到手,現在也該講一講第二個計劃了。
“在那之前我還想提一提,我們以往用過的方法雖然也獲得了成效,可是依然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很多夥伴。
吉迪翁?普威特,費比安?普威特…詹姆?波特,還有至今都離不開聖芒戈的隆巴頓夫婦。
當然,犧牲在所難免。可是我認為那些犧牲不是因為軟弱,而是敵人的不擇手段,伏地魔和他的手下們不在乎人命…”
說到這裡時小天狼星總是望向斯內普,而斯內普握著胳膊,目不斜視地盯著窗稜。
“…所以,我認為曾經的那些方式是否過於溫和?”
“這話是什麼意思?”韋斯萊問。
鄧布利多露出微笑,“意思是,如果一隻猛禽想要飛起來獵殺,而我們拿繩子捆不住它,該怎麼辦?”
斯內普開口了,聲音沒有起伏卻冷意十足。
“當然是拔了羽毛……再斬掉利爪。”
有人立刻皺起眉,想到了十幾年前手段同樣強硬的老巴蒂?克勞奇。當時他還是魔法執行司的司長,提倡使用強硬的手段對抗神秘人和食死徒。
儘管許多人對他當時的鐵拳政策頗有微詞,但成效也是顯著的。阿茲卡班的監獄幾乎住滿了黑巫師,魔法界也安穩了一段時間。
小天狼星冷笑一聲,認為斯內普不愧是食死徒出身,開口就是要斷人活路。可是事到如今,他也認為仁慈絕不是需要留給敵人的。
穆迪揉著鼻子,說:“完全贊成。”
他也勉為其難地也舉起手,“很對。”
亞瑟韋斯萊和金斯萊對視一眼,開口問道:“那我們要,怎麼個強硬法?”
“不急,不急,”鄧布利多笑著說,“在我說出要綁架一個人之前,讓我先問一問,魔法部最近有什麼新訊息?比如有沒有計劃什麼大型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