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耍這些花招嗎?馬爾福!”
韋斯萊雙胞胎找到空子就揚起了拳頭,而馬庫斯?弗林特像頭熊一樣地撲了上去。哈利夾在中間左一拳右一腿地亂打亂踢。
“哈利,哈利——”
小天狼星奔過來,憑藉成年人的身高把人拉開。馬爾福不服氣還要再打,斯內普也一把將他拎到身後。
“我就說你能教出什麼好學生來?”
黑袍子沾了水,和溼透的頭髮一起貼在身上。
斯內普抿著唇,狠狠瞪了馬爾福一眼,“愣著做什麼,等我為你們鼓掌叫好嗎?都給我回到休息室裡去。”
“可是他犯規!”哈利叫道,“這根本不能算——”
“我想沒有任何人在問你的意見波特!”他齜著牙,“被一張袍子嚇得差點從掃帚上摔下來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嗎?”
“你恐怕搞錯了流程——斯內普!”
可他轉身就走,像是根本不屑於和小天狼星說話。
草地上已經滿是積水,寒風冷得人手腳發僵。
“…”
他遠遠看著已經獨自走回城堡的人,覺得胸口突然發悶。她沒有魔杖,寧願冒著雨也不想等一等自己?
“…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根本不公平…”
哈利波特和格蘭芬多的人還在和霍琦女士爭執。
為了那男孩,他剛才差一點就使出了呼神護衛。恐怕是自己急切的模樣勾起了不好的回憶,讓她想起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
“…莉莉?”
艾瑞斯抱著瑟瑟發抖的胳膊走在雨裡,覺得寒意根本不是來自寒風。“如果那份感情延續至今…他的守護神一定會和那個人有關…”
可她要從哪裡知道一個死人的守護神是什麼呢?
邁進城堡的側門,花園裡還空無一人。艾瑞斯冷得發抖又一個勁地搖頭。
“不…我做什麼要去知道這些事?……與我無關的。”
水漬不斷從長袍上滑下來,溼透的衣服像是被索維爾河泡過,冰雪一樣裹在身上。她打了個噴嚏,急匆匆走進了地下室裡。
這一躺就是兩天兩夜。
週末在一片昏昏沉沉中度過了。
有人熟練地給她喂下伏特加。除了身下的鐵架子床總會發出嘎吱聲,一切都很好。
“等我回到宿舍非要好好睡上一覺不可,”
龐弗雷夫人笑著說,“還沒睡夠?我看你除了起來吃飯,其他時間都在睡。”
艾瑞斯擺擺手,“不太好,這床總在半夜鬧動靜,搞得我休息不好總覺得看到鬼影。”
“鬼影?”
“…黑乎乎一團,就在床邊晃來晃去,別叫我感冒好了,精神又出問題了。”
龐弗雷夫人拍她一巴掌,“不許胡說!快走吧。”
她笑著出了院。
暴雨已經停了,天氣難得晴朗,露出一片藍天。
白雲蓬鬆地飄在頭頂,冷風卻仍然呼呼吹著。
萊斯頓小鎮…快要下雪了吧?
“下個月就是聖誕假期了,不知道安德魯最近怎麼樣…”
一身紫邊白底的長裙飄上了城牆,無所事事地望著前方。魯伯海格正在給學生上課,不知道又帶了什麼稀奇東西,惹得孩子們一直捏住鼻子。
“要不然…這個週末回去看一看…別叫他得意忘形,也犯了感冒了…”
呼啦,
褐色的貓頭鷹從遠方飛來,繞著城堡盤旋兩圈就鑽進了校長辦公室的窗戶裡。
鄧布利多拆開信件之後,立刻露出滿意地表情。
“多比?”
空氣裡噼啪一響。
穿著寬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