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拉著艾瑞斯說了不下五遍了,“親愛的,來對了,來對了!就在這工作,一切都好得很。鄧布利多校長平易近人,副校長是米勒娃,米勒娃?麥格,雖然上了年紀有些古板,但我保證是個好人!”
當她們登上那塊連線溫室與城堡的臺階時,一眼就能望見整片湖面。
“這湖,叫黑湖?”她問。
斯普勞特教授連連點頭,“黑湖,大,深!裡面養著許多格林迪洛水怪、人魚,還有像一座小房子一樣大的巨烏賊,見過嗎?”
“巨大的魷魚?”艾瑞斯很感興趣,“會比海里的還大嗎?這湖水裡恐怕沒有鹽,它是怎麼生活的?那些水怪害怕它嗎?被吃過?”
兩人緩慢地走進側門裡,熱辣的陽光也被擋在了城牆外。可是立在牆上的黑色人影卻停了腳步任由灼熱感在身上蔓延。
“…她怎麼會在這?”
三小時後,夕陽開始傾斜,紫紅色的雲彩掛滿了天邊。
艾瑞斯在湖邊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才坐起來。這裡的草坪不比山上的茂盛,但也有股被陽光照過的獨特清香。
“艾瑞斯——”有人在山坡上喊她,“快進來,校長在召集所有人了。”
“恩。”
她低低地應聲,也不管那人聽不聽得見。
斯普勞特教授把她領到了一個很大的門廳前說,“這裡,就是霍格沃茲的大廳,也是大禮堂,每一年學生開學和舉辦宴會都會在這裡,很好找!走吧,我們的座位在最前面。”
她真的很和藹,艾瑞斯心想。
眼前這個胖胖的夫人就是管理溫室藥園的人,也是鄧布利多口中的赫奇帕奇學院的院長。
“這四條長桌就是孩子們吃飯的地方,”斯普勞特教授指著各處不斷給她介紹,“從左邊起依次是斯萊特林,格蘭芬多,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
瞧見前面了嗎,就在教工席的上方那四面不同的旗幟,綠底銀蛇是斯萊特林的代表;紅底金獅子的是格蘭芬多,有勇氣,也有力量;藍底銀色巨鷹的是拉文克勞,那些孩子是讀書最厲害的;最後是我的學院,赫奇帕奇!黃色的旗子和黑色的獾。雖然總有人說赫奇帕奇的學生是最能吃的,但我可不認同!我的孩子們都是最忠誠的。”
“能吃?”艾瑞斯說,“能吃沒什麼不好,科多斯多瑞茲的每一個學生都很能吃。在冰天雪地裡不填飽肚子可不行,所以那裡人人都很壯實,就像——”
她腳下一頓,已經來到了教工席位的正前方。
坐在臺上的斯內普也瞪著雙眼定定地瞧著她,像是也等著聽她接著說,像什麼?
不過他也發現了,這人站在臺下又將視線直辣辣地放在他身上,目光灼灼,就像他忘了系紐扣…
手上儘量自然地摸了摸下巴,再滑到領口——都繫上了……那麼袖子?……也繫上了。他渾身的扣子都系得牢牢的,寬肩窄腰也被合體的新衣包裹得緊緊的,沒有哪裡不妥。
……可是手臂上鼓起的弧線,和太過合體的穿衣讓他看起來…
艾瑞斯目光閃動道,“——就像是被雕刻出來的塑像,曲線分明。你好,又見面了。所以你叫什麼名字?”
…塑像?
斯內普垂著眼睛正要開口,鄧布利多忽然從旁邊橫插過來,“哦,艾瑞斯!我希望你今天過得還習慣,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訴波莫娜,也可以告訴我。我想盡量讓你的祖父能放心,明白嗎?”
“他一定會放心的,他最放心的就是我離開之後他能肆無忌憚地碰他的菸斗了。”
愉快地交談聲從桌前飄過,鄧布利多帶著她來到了座位上,就在波莫娜的旁邊。“再等一會,火車已經靠站了,我們的狩獵場看守員也已經出發去接孩子們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