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被拖上車的時候眼神飄忽,還在計算。
他們究竟多少次?
一天至少3次起步,要是多起來……這一個多月,排除在家裡的,其他地方……
怪不得她感覺沒消停過!
“在想什麼?”
外面是別墅區人煙稀少,植被叢生,微弱的路燈透過車窗,一束一束從車內掃過。
刑天川高大的身軀往後倚靠,又點了一根菸,清淡的藥草香溫熱,緩緩滾入肺部,極為舒適。
微弱的光亮落在男人冷硬的下頜線,滑到指尖。
白薇盯得著迷,一時都忘了剛才發生的事,心臟噗通直跳。
刑天川注意到她愣愣的看著自己,“在想剛才那個男人?”
嗓音壓低。
危險的氛圍一觸即發。
腰間的力道讓白薇回過神,大掌不急不緩,威脅性十足。
見勢不妙。
她立馬認慫,都忘了掩飾,很沒有骨氣的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擲地有聲,乾脆利落。
慌得一比。
233:果然需要有人治她,活該。
它恨不得放鞭炮慶祝!
刑天川:“……”
睜大的眼睛圓溜溜的,眼巴巴的盯著他,莫名有股無辜的味道。
掀起眼皮,意料之外的反應讓他心中的怒氣削減幾分,“寶貝兒,你最好解釋一下,為什麼不接,嗯?”
男人明顯還在生氣。
可讓解釋就代表給機會。
白薇被美色勾引了半天,終於想起來自己要做什麼,輕聲道:“這是我的工作,我還在上課,已經接過一次了,不太好……”
刑天川盯著她的眼睛,面無表情,不知道信還是沒信。
“我本來想下課就打給你的,結果你越打越多,我就有些害怕,不敢接。”
小白花蜷縮著花瓣,“對不起,我,我不會再這樣了。”
刑天川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神銳利。
白嫩的脖頸展露,像是新抽的枝椏,脆弱可憐,隨著呼吸慢慢起伏,幽香飄散。
“說實話。”
明顯沒這麼好糊弄。
白薇垂下眼,咬著唇半晌,睫毛都沾溼了才緩緩開口,“這幾天,你都沒來找我……”
刑天川頓住。
“你去哪兒了啊?”
聲音嫩生生的,又軟又糯,像是含著一口甜絲絲的蜂蜜。
就是這話聽起來。
好委屈。
暗含的意味讓刑天川被怒火灼燒的心臟陡然漏了一拍,捏著人下巴的手一鬆,下意識將人抱得更緊。
她彷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都不敢抬頭看男人一眼,急忙解釋。
“我,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您什麼時候回來,怕時間衝突了。”
支支吾吾半天,耳根子都紅了。
刑天川微微挑眉,胸腔發熱。
他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但特別舒服,舒服得一身疲憊消散,比一場激烈的姓事帶給他的滿足感還要大。
白薇靠在男人懷中,不再說話,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她確實很想他。
這個不是假話。
刑天川沒深想現在的感覺,捏著她鮮紅欲滴的耳垂,語氣緩和許多,“寶貝兒,你這是在想我?”
“沒有。”
指腹上的繭剮得又痛又癢,白薇顫了顫,低眉順眼,“我只是……”
“我現在心情不好。”
腰又被擰了。
剛才外套月兌下,她的腰在緊身羊毛衫的包裹下顯得極為纖細,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