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曉麗這邊稱讚,徐文濤忍不住道:“小菜叔叔,你也帶我帶我,我也要試試那‘妙到巔毫’的感覺。”
說完也不管小菜是否同意,拉著他便跑到場中。
兩人一前一後,卻始終沒有那種“妙到巔毫”,反而兩人為了配合彼此斧鑿之痕明顯,扭捏之態滑稽,看的小婉兩人大笑不止,登時氣的小濤跳出圈外,嫌棄小菜配合的不好。
任曉麗笑道:“哪能怪小菜叔叔不好,是你意情不夠,不能心有靈犀,所以無法做到。”一旁聽話的小菜與小婉登時臉上一紅,彼此看了一眼,臉色更紅。
徐文濤才不懂什麼“意情不夠”“心有靈犀”,便要纏著小婉與他再去試試,任曉麗拉過他道:“先歇歇吧,看看你小菜叔叔箭射的怎麼樣,好不好?”
小濤聽聞要小菜射箭,拍手道:“好哇好哇。”
小菜立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取過一把弓來試了試,又拉了拉弦,覺得不是很滿意,又換了一把,可還是不滿意,任曉麗見狀從懷中取出一物遞給他道:“試試這個。”
小菜接過那物,放在手中不輕不重,雖外表看起來如同一塊方木,可摸起來卻非木質,不過手感順滑,頗為溫潤,不解道:“這是?”
任曉麗笑而不答,說道:“試著將源力緩緩注入其中。”
小菜依言而做,卻見那方木一樣的東西隨著源力不斷的注入,竟一節一節伸長,直到組合成一把泛著金色光暈的弓身。
然後任曉麗又教他如何將弓弦搭上,如何站立等基本功,便退到圈外。
握著手中的這把長弓,小菜只覺這弓如為自己量身打造一般,所謂“向量其弓,弓量其力”正是如此。
看到弓身如此炫目,小濤不禁上前摸了摸,而小婉眼中則露出驚異的表情看了眼自己的姐姐卻沒有說什麼。
小菜來到場中,心中默唸了一遍“一控五射”的口訣,一控“矢神”神形併合,只見抬起弓身,弓身一道流光閃過,與他神形合一。
而後一射井儀,抹羽取箭,搭於弓身,指若鳳翮,拉弓似懷中吐月,而後襄尺,端身如干,直臂如枝,至白矢,白鏃至指,彀率若圓,心目合一,而後箭若流星,錚鳴破空,一箭命中靶心,而其速不減,“嗖”如哨聲,竟穿透三尺厚的石壁,直到石壁後的三丈開外,才落在地上。
“這一箭之威力,確實厲害。”任曉麗讚歎道,以她自己最強一擊,才不過沒羽,而小菜看起來尚未全力,便如此凌厲,當真是駭人的。
看到自己心上人一直被姐姐誇讚,小婉自然是笑得如花盛開,好似在誇讚她自己一般。
小菜赧然一笑,說道:“全是這把弓的功勞,如知我意一般,這一箭之威,當真是這把弓的神助。”
說著,連摸三羽,搭於弓箭,而後立定不動,凝神運轉源力,過了一會,小菜才使出“叄連”之術。
只見三箭如電,同時穿靶而過,不過這次他略微收力,只有箭頭入牆,成“品”字排列,不等眾人明白他是何意,卻聽“咚”的一聲,那三隻箭矢竟然爆裂,將石壁炸出一個坑來。
看到坑面,小菜才想起來這是人家的修煉場,這樣破壞了,如何是好,忙解釋道:“少夫人,不好意思,一時興起忘了,忘了。”
任曉麗臉上只有驚愕,眼前這個看起來清秀的男子,給她太多驚訝與新奇,能將射出的箭矢爆裂,她不是沒見過,小時候她父親在靶場修練時曾將一座小山頭三箭炸裂為平地,不過那箭矢非是普通箭矢,而是她父親已元炁凝聚而成,本身便蘊含著巨大的能量。
那駭然的情形她至今記憶尤深,她父親曾告訴她說:“等你到了衍炁的境界,也可以做到。”
她便一直努力修練,可奈何家道變化,她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