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源力盾上後未見寸功便碎裂,第二箭“破空”箭頭直沒源力盾中,隨即爆裂,為第三支箭開啟一道間隙,也將小菜震退兩步。
面對這第三支箭,小菜根本沒有喘息機會,而且第三支箭雖未至,但卻不知為何,小菜竟有一種那箭已然猶如一把鋼釘插入了胸口的錯覺。
第三支箭“破命”之箭已然穿過源力盾的間隙,如電光閃耀直射小菜命門。
眼看這一支“破命”箭即將射穿小菜的胸口,驚駭的任曉婉忍不住又猛然站起來,不過這次徐文濤長了記性,不等她手指握緊自己的小手,便掙脫開來,離開的有一丈遠。
而在任曉婉驚悸之時,卻見小菜竟然憑空消失了一般,待那箭矢穿過隨即顯出本相。
莫說任曉婉驚愕地待如白日見鬼,便是任曉麗也停下手中的攻擊,怔怔地看著消失又出現的小菜,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要知道,“三破追魂”的招式可是任家家傳絕學,一旦目標被鎖定,傳言即便目標在千里之外也會被三箭追至索命追魂,在千年以前在家門絕學中可是有一定地位的存在。
雖說在任曉麗手中使出來大打折扣,但按以小菜的修為來講,任曉麗斷定他是無法躲開這三破追魂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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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任曉麗並非想要了小菜的性命,其實,她在方才與小菜比試時,見任曉婉對小菜的安危十分在意,令她後悔讓小菜去救自己的丈夫了,又見小菜年紀輕輕便有能與自己抗衡的修為,心中也起了惜才之心。
是以,她便想,若是以三破追魂箭傷了小菜,令他一兩個月不能走動,這樣他便有理由不去救自己的丈夫。
如此,一來成全了自己的妹妹,二來也免得讓他年紀輕輕便送了性命。
哪曾想,她自己的絕學竟然都無法傷了他,這令任曉麗十分驚奇。
只見小菜癱坐在地,吐出一口鮮血,顯然臟腑受傷。
他忍住胸痛道:“太,太難受了,沒想到這麼費力,緊緊堅持了半息不到就像要了老命一樣,體內的源力已經空了,再打我可打不過你了。”
“這,這是什麼身法,竟然可以憑空消失?”任曉麗驚異問道。
小菜有氣無力地說道:“讓少夫人見笑了,這是‘無間閃相’中的‘寸虛’,並非是憑空消失,只是將身體以極快地速度晃動,暫時虛化,不過,不過這身法一直沒有試過,方才心血來潮用了一次,發現竟然如此耗費力氣,我現在體內的源力空空如也,形同廢人了。”
他說話時,任曉婉已經跑到他的身邊將他扶起,聽他說完話後,怨道:“沒用過還用,幸虧是跟姐姐比試,若是遇到了敵人這不是把命丟給人家嗎,以後不許這樣逞能,傷的重不重,我去給你拿療傷的藥。”
說著她拿出香巾將他嘴邊的血跡擦拭乾淨,心疼的眼中泛起淚光,小菜齜牙咧嘴的扮了個鬼臉,說道:“沒事的,修練哪有不受傷的。”
“就你嘴硬。”小婉攙扶他到石凳坐下後轉身便去拿藥,卻見徐文濤已經將藥託到她的面前。
任曉麗看了一眼任曉婉,又問小菜道:“‘虛化’是什麼意思?這與消失不見有什麼區別?”
小菜回道:“有什麼區別我也不知道,以我剛才的感受來說,自己彷彿融入了天地間,肉身與周圍的一切達到了一種和諧共存的存在,不過卻又莫名其妙地被天地之間的某種能量排斥和吞噬,我受傷便是因為這種神秘能量導致的,不能持續太久,而且以我的修為也無法堅持太久,半息已經是極限了。”
任曉婉急道:“先別說,快將藥吃了再說。”
任曉麗第一次聽說過這般詭異的身法,不過見他說話都有氣無力,說道:“先將內傷調養好再說吧。”
小菜點點頭,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