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一言不發,臉色陰沉的厲害。
隨後就是血條只有2\/3的月朗和冰鮮跟著走出來,臉上還掛著尷尬的笑容。
尤其是月朗,他還揪著他腰間的浴巾。
“你們這是……怎麼了?”
池魚發出疑問後,二人更尷尬了。
“咳,我們兩個剛剛在玩水,當時那可謂是水花四濺,驚天動地。”
“玩上頭用靈氣了?”
“別直說嘛……咳,繼續,然後顧淵兄弟不是在水池邊睡覺嘛,我們正好也玩到水池中間了,然後就……”
說到這裡,月朗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但池魚卻恍然大悟。
潑到顧淵頭上了?還是碰到顧淵了?
不對啊……顧淵雖然潔癖,但也沒那麼小氣吧。
“……然後我不小心把它浴巾扯飛了,剛好落到……”
啊這。
冰鮮的話讓池魚愣了一下,看著還沒奶滿的血條又後退半步。
“等我們給顧淵兄弟道完歉,我們把浴巾還給你吧!”
月朗似乎沒有察覺到池魚動作,信誓旦旦的說。
“我一定會讓顧淵兄弟接受……呸,原諒我!”
“你,你加油,浴巾就不用還了,咱還有好幾條……”
就算一條不剩咱也不會要啊歪!
池魚拉起沐雨的手,看著幹♂勁滿滿的月朗,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
在換衣間裡,池魚只是面色不變的看著沐雨更換衣服。
你問池魚衣服明明防水還能變幻,為什麼還要來換衣服?
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池魚發現她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如同一個入定的老僧,腦海中乾乾淨淨,有的也只是對未來的規劃。
說實話,她一直都對所謂「未來」,抱有一絲小小的疑問。
能夠看到的「未來」,真的是未來嗎?
如果知道這個未來卻不去改變,到底是不作為,還是敵人無法抵抗?
亦或者……「未來」是無法更改的?
池魚的思維開始上升,如宇宙大爆炸般的場景在她腦子裡爆裂。
她記得,在幻境中那個聲音告訴她,這是沒有「她」的未來。
莫非她就是什麼轉機?可她一條鹹魚,到底能幹什麼?
媽媽生……
“池魚姐,你……誒?你換衣服好快。”
已經換上一套偏古風衣服的沐雨向著池魚跑了過來,摸了摸池魚衣服的布料。
好看,細膩。
“對了池魚姐,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好像池魚還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先停止了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思考,拉著沐雨向外面走。
她對這片空間也算知之甚少,一會兒去問問冰鮮,他跑的地方多,看看知不知道……
“出口?我不到啊!”
早已換好了衣服的三名男生站在大門口,似乎已經等了一會。
“說實話,我跑這麼多地方,也沒看到除了這塊地方之外有用的東西。”
“而且我也什麼都沒有找到,身上也沒空間戒指。”
冰鮮撓了撓頭,問了旁邊的兩個人。
“你們知道怎麼出去嗎?”
“不知道。”
“拜託,你都當導遊了,哪有導遊不知道景點出口的啊?”
月朗很是誇張的在冰鮮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讓後者齜牙咧嘴。
池魚倒是想到了她剛感受到了「空間」的力量,搞不好可以發現這片空間的出口。
“你確定這裡都已經探索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