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她們的感情夏葉看在眼裡，但無論是沉睡，還是成為皇家騎士之主亦或者現在參加的序列之爭。

這些都可以說的上是理由，但又不是理由，畢竟，諾言違背了就是違背了。

“唉……”

夏葉輕嘆一口氣，這一刻就連他也迷茫了。

他身邊三個女孩兒的情誼，他到現在都沒有給她們一個值得她們真正欣喜的回饋。

夏葉知道，就算現在許什麼諾，也不過是畫大餅罷了，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怎麼？你也有哀嘆的時候？”

一道聲音從夏葉身後傳來，夏葉聽出來，是鬼族的鬼王，禁忌的幽鬼剎那的聲音。

夏葉沒有回頭，直接回應道：“只要是生靈，哪有沒有煩惱的呢？”

此時，剎那已經走到了夏葉身邊，夏葉看了他一眼，“就連無心沒有感情，或者感情極度淡薄的鬼族，都有煩惱，有何況是我們人族呢？”

剎那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們鬼族的的心沒有感情，但就算怎麼沒有感情，也是會煩惱的。”

“唉……”

“唉……”

夏葉和剎那同時嘆息，然後互相看了看對方，最後相視一笑。

“你們鬼族，也挺有趣的呢！”夏葉忍不住調侃道。

“還是你們人族有辦法！”剎那的聲音變得悠然起來，“阿賴耶跟了你衍生出了有感情的心，然後用這個有感情的心的力量化成的前段，將那由他也給感染……”

夏葉看著剎那，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聽著。

剎那繼續道：“同為鬼王，我看得出來，那由他需要的是一個契機，這個契機他不能自己給自己，那個智天使也不行。想將鬼王的心裡面注入感情，或者撕開個口子，靠他們兩個是做不到的啊！”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讓阿賴耶的心產生感情的，但能將那由他的心扯開個口子向裡面注入屬於你們人族這類生靈的感情，只有同為鬼王的力量才做的到……”

“因為……”

剎那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夏葉饒有興致的看著剎那，等待著他的下文。

剎那看到夏葉充滿求知慾的眼神，無奈的攤了攤手，“好吧，既然你是阿賴耶的主人，你這麼想知道原因，我就告訴你好了。”

剎那開口，“因為……我們鬼族之心天生就被限制，我們生來就應該是無情的生靈，有情的鬼族不是該存在世間的種族……”

“鬼族本身太過強大，論單體實力，鬼族實際上是全喚靈大陸最強大的種族，尤其是我們鬼王……”

“而感情，是能產生不穩定的力量，而且這個不穩定的力量上限太高，趨近於無限大……”

“因而，為了限制我們鬼族的上限，我們天生就被封閉了感情，讓我們無法因為感情的不穩定性而對整個世界造成威脅。”

“所以，因我們的過於強大，靠自己的力量或者其他力量，哪怕是智天使萬年的感情，都無法真的撼動那天生就被封閉的感情……或者是我們鬼王生來就被賦予的規則。”

“而能打破這個規則的唯一力量，就是同為鬼族，同根同源，讓我們那顆冰冷無情的心真正體會到有情之心的溫暖和力量，而這個力量只有比我們更強，才有可能撕開我們被施加的規則之鎖，從而將我們那顆心變得可以注入感情，得到一種名為‘情’的力量。”

剎那看了一眼夏葉，然後將視線轉向遠方的紅月，他笑了笑，有些欣慰，有些羨慕也有些忐忑，“真期待啊，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夏葉怔了怔，然後亦笑道：“既然規則可以被打破，那就代表著我們的未來擁有著無限的可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