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竟然笑出了聲。
舞廳的女人,摸著頭上的疼瘩,又摸著胳膊上腫起來的血道子,嗲嗲賣慘地說,"老公,打這個傻逼瘋子"!
渣男說,"我憑什麼打自已老婆,要打也是你打"。
舞廳的女人似乎領到了聖旨,她一下子竄到洪姐面前,二話不說,一把抓住洪姐的長髮,連抓帶拽,洪姐猝不及防地被那舞廳的女人拽倒在地上。
舞廳女人本來是個偷人家男人的臭賊,她受了洪姐老公的旨意,把洪姐當臭賊打了起來。
洪姐的男人,依然笑著,看這場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縱容的舞廳女人暴打。
都說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此時,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洪姐的老公,這個人渣,洪姐的老公,是人渣!洪姐的老公是變態!洪姐的老公喪盡天良!
洪姐被那個自己老公縱容的女人暴打,沒有還手之力的洪姐,面對奇恥大辱,真想一頭撞死。
這時,幾聲孩子的哭聲讓洪姐心頭一緊,她趕緊起身,卻覺得渾身沉重。
只是,洪姐來不及多想,她艱難地爬起來,往孩子的屋裡跑。
她怕兩歲的孩子看不到媽媽會害怕,"撲通"一聲,洪姐被什麼拌了一下,摔了個大馬趴,前面的門牙竟然摔掉了兩顆。
原來,洪姐踩在一個朔料食品袋上,連拌帶滑嘴巴又磕在了一個小板凳上,牙齒掉了兩棵。
唉!此時的洪姐,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也許,洪姐心裡只想著孩子,嘴巴磕掉了牙齒也沒覺得疼,也許磕得洪姐麻木了,不覺得疼?
洪姐爬起來,叫著"寶寶,媽媽在這兒"。孩子看見媽媽披頭散髮,嘴巴上都是血,孩子嚇得哭著指著媽媽,"血,媽媽血"。
洪姐這時候,才覺得嘴巴不得勁,用手一摸,又木又疼又流血。
她趕緊用盆接點涼水洗,又疼又木,而且,嘴巴開始腫脹了。
洪姐洗洗,穿了衣服、鞋子,又給孩子穿了衣服,背了包包,用小毛巾被把孩子一蒙,連夜回孃家,身後,傳來兩個狗男女的笑聲。
此時,是秋天的凌晨三點,洪姐抱著孩子,在黑夜裡摸索著,向著離家有十公里的孃家行走。
剛出衚衕走在大街上,一輛電三輪停在洪姐身邊。
"嫂子,你們娘倆黑燈瞎火的去哪"?
說話的是一個衚衕住著的鄰居大成,大成和洪姐的老公是表兄弟,剛才,屋裡打鬧,睡眠很輕的表弟大成知道表哥、表嫂又打起來了。
大成每天這個點也醒了,他要去蔬菜批發市場批發蔬菜,再去菜攤零售。
"上車吧嫂子,我送你"。
又驚、又嚇、又疼、又委屈的洪姐,抱著孩子,嚶嚶地哭泣著上了表弟的車。
:()滄桑過後話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