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楓利用魂視看著那些人,然後過來一個人,說:“那個,額。”
白楓看了一眼有點驚慌:“啊啊,那個那個有什麼事嗎?”
“啊就是,怎麼樣了?”
“什麼什麼怎麼樣了了?”
“就病人怎麼樣了?”
“啊啊,嗯,看起來狀態嗯挺好的,反正涼不了。”
“啊?”
“死死不了,嗯。”
“哦哦,那沒事了小郎中。”
“啊啊,我不是那個。”白楓有點抓狂,怎麼就成郎中了。
那個人走到椅子上坐了下去,白楓一個人大腦宕機的站在櫃檯後面。沒過多久,保郎中走了出來了。
那個人直接小跑過去把住保郎中說:“怎麼樣了!”
保郎中拿手擦汗說:“問題不大了,等他醒了,拿點藥回家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那個人面露喜色,連忙點點頭就走進了屋子。
保郎中看到他進去後,回頭就對白楓說:“把黃字甲等的藥拿過去。”
白楓看了眼藥櫃,找到後就走進屋子,看到床上的人已經醒了,旁邊的人心疼的埋怨著,白楓將藥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並告知了一下病人應該怎麼吃。
離開屋子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他們說:“那個次子就已經廢了,怎麼還跟著他啊。”
白楓若有所思的走到了櫃檯後面,看著那些老人每個人都有一個藥方等著白楓給他們抓藥呢。
白楓快速的處理完了這些藥方,大部分都是要一樣的,所以沒有消耗多長時間。屋裡的兩個出來了,交了一些錢就離開了。
紅色的光漸漸消失,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少,白楓喝了口茶終於下定決心問:“那個,老闆啊,為什麼我們收費收的這麼低呢?”
保郎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說:“他們也沒什麼錢,那還能落井下石,再讓他們交貴一點的藥費醫費,那他們怎麼過日子啊。”
“他們都這樣嗎?”
“嗯,不知是不是因為頭頂上的那些人總想跟魂宗的人打一架,這幾年的稅收是越來越貴。哎,有點錢的倒還沒什麼,可是這些平頭老百姓可就苦了,交不出來錢,就把那些年輕人就抓過去充軍,那些年輕人都是心頭肉,迫不得已誰都不願意交出去當兵啊,見不到了就是一輩子啊。再說上次打的那一仗,看似贏了魂宗一頭,可是給不少帶來痛苦。”
“痛苦。?”
“就是那些老人,這些老人其實沒多大,但是在那次的戰鬥中,好像被一個叫相棉的老人臨死前放的什麼魂技愣是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有了頭疼,還找不到病因,只能開一點鎮痛的來維持。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啊。”
‘相棉,好像相芸的太爺爺就叫相棉,那個真太爺爺嗯。’
“行了,你可以走了,你有地方休息嗎?實在不行就在我這休息也是可以的,我不介意。”
“啊,不用了,我有休息的地方。”
“行,那就不送你了,我就在閉會兒眼睛,你可以走了。”
白楓看了眼閉著眼靠在椅子上的人,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真神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