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客棧的頂樓空無一人,顯得十分冷清,雖然此地的風景甚好,但是據某些食客反饋,登上頂樓的時候,總會產生一種不自在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在盯著自己一樣,但是環顧四周,卻根本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
可奇怪的是,在其他樓層的時候,就不會有這種感覺,因此,久而久之,望舒客棧的頂樓便無人問津,反正要想看風景,在其他的樓層欣賞也可以。
當御城牽著七七的手登上頂樓的時候,敏感的御城立刻就發覺了此地元素紊亂,與別處非同一般,御城的雙勾玉寫輪眼開啟,猩紅的雙眼立馬捕捉到了元素紊亂的源頭在頂樓的房頂。
雖說目前肉眼確實看不見蹤跡,但是那洶湧的業障氣息已經到了快遏制不住的程度了。
御城將手中的杏仁豆腐放在一旁的桌上,自己則是坐到了另一邊,眼神看向房頂,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而七七,則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御城的旁邊,專心致志的喝著好喝的椰奶,彷彿此時的世界只有自己和手中的椰奶。
這樣奇怪的氛圍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剛出鍋的杏仁豆腐也已經徹底放涼,這個時候,御城先是聽到了一聲嘆息,隨後,一道綠色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御城的面前。
一位頭戴猙獰面具的少年就像是瞬間移動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這速度,估計只有瞬身術才有可能跟著上吧,手中拿著一柄綠色的長槍,只不過,這長槍的長度貌似比少年的身高都要長了,有一種不和諧的違和感。
只不過這個想法,御城可不敢當面說出來,怕落下一個不敬仙師的罪名。
御城見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對他敬了個禮,“見過降魔大聖,魈上仙,晚輩宇智波御城。”
“你知道我?找我何事?”魈的聲音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銳利的眼神死死盯著御城,彷彿要把他洞穿,看透他的內心。
“晚輩只是路過望舒客棧,聽聞此地有一位駐守璃月千年的夜叉仙人,想一睹仙人的風采。”
“哼,你已如願,那便離開吧。”魈說完便扭頭要離開,御城自然不能讓他如願。
“唉,早就聽聞金鵬大將是五名夜叉大將中僅存的一位,卻沒想到這一見面,業障侵蝕如此嚴重,看來不久之後,將再無夜叉的身影,也不知帝君對此會作何感想。”
魈聽完御城的話語,轉身盯著御城,心情變得激動起來,激動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御城知道了他深受業障侵蝕,而是他竟然說了一句,自己是五名夜叉大將中僅存的一位。
“你知道夜叉大將的事?”魈的腳步停頓了下來。
“雷夜叉,騰蛇大元帥——浮舍;火夜叉,火鼠大將——應達;水夜叉,螺卷大將——伐難;巖夜叉,心猿大將——彌怒;最後是你,風夜叉,金鵬大將——魈。
魔神戰爭結束之後,璃月大地被魔神殘渣荼毒,巖王帝君命你們五人消除邪祟汙穢,只可惜,隕落魔神的怨念之深,竟然連身為仙人的夜叉也不能倖免,現如今,五亡其四,僅存的一人竟然也已經危在旦夕,真是可悲可嘆啊。”
魈其實在從御城口中聽到浮舍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已經不淡定了,隨後御城接下來的話語,讓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之前兄弟姐妹還在的快樂場景。
自己兄弟姐妹五人幸運地活過了魔神戰爭,卻在之後的歲月中因為拔除邪祟,三人身死,一人失蹤,僅存自己一人孤獨地存活在這世間,自己也因為業障侵蝕,時常苦不堪言,這怎麼能讓自己不悲從心來。
但是自己卻從沒有埋怨過交給自己拔除邪祟任務的巖王帝君,如果沒有帝君出手相救,自己估計還在被魔神奴役,聽憑指示做下大量殘忍血腥之事。
夜叉一族是天生為戰鬥而生的種族,擅於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