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義父怎麼可能會被關進天牢?”上官海棠不可置信的質問著張永正。
前兩日還與義父透過信件,義父還讓他照顧好一刀。
張元正卻又倒了杯酒,自顧自飲的說道:“神侯被關進天牢,現在一刀你又被通緝了。”
“想來通緝令,應該過幾天就會傳到這邊,到時一刀兄你就要小心了。”
聽著張元正這樣的話,歸海一刀聯想著自己最近的事情,應該是那少林之事。
當密探多年歸海一刀,自然就能想到應該是那所謂的忍者。
那曹正淳肯定又藉機發難,這才導致義父被關進天牢,自己因此被通緝。
歸海一刀能想到的事情,上官海棠自然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於是上官海棠問道:“是不是還是因為一刀的事情,才連累義父的?”
張元正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是,也不是。”
又拿起,那已經過半的酒壺,倒了杯酒說道:“朝堂之上,就像這個酒壺,我的酒多了,你們兩人的酒就少了。”
“可是酒壺裡的酒只有這些,所以想要更多,自然要將另一個人的杯子給摔碎,讓他沒有酒喝。”
“可卻沒有想過,拿著酒壺的人,卻直接不給你倒酒,而是重新給那被摔杯子的人,換了一個更大的酒碗。”
“被摔杯子的人,則惱怒的暴打摔杯者一頓,並將其踢出了酒桌。”
“之後又拿著十把長劍,威逼著倒酒之人給其倒更多的酒。”
“以至於最後想奪了那酒罈,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三人看著張元正,在那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一時都面面相覷,如果剛開始張元正的話,上官海棠與歸海一刀,或許還能聽懂。
但後面張元正越說越不著調。
歸海一刀略微沉思,那十柄長劍是什麼?
但很快,歸海一刀就想起了一些密事,於是默默說道:“你醉了。”
張元正隨意的說道:“我醉了?不錯,我的確醉了,只爭這些蠅營狗苟之事,也真的是讓我醉了。”
對於朝堂上的事情,張元正是真的不想過多牽扯精力。
只是劇情的不斷推進,張元正又必須做些什麼。
否則,只會讓悲劇重演。
無論是劇情中的悲劇,還是後世的悲劇,張元正都不想讓其再次在這個世界發生。
所以自然要想著改變,來到這個世界,自然要做出些改變。
否則,豈不白穿越一場?
一時間氣氛變得無比詭異,就這樣在詭異無比的氣氛下吃完一頓飯後。
華濃師太收拾出一個房間,並讓張元正進去休息。
張元正也向其表示感謝,於是在房間中安穩睡去。
歸海一刀與上官海棠,則不相信張元正就如此簡單?
只是兩人不明白,張元正到底想做些什麼?
既然想不通,於是便各自回去休息。
只是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距離水月庵百里之外。
萬三千正帶領著湘西四鬼。向京城趕去,結果湘西四鬼,向萬三千稟報道:
“上官海棠就在前方,不遠處水月庵中,要不要?”
萬三千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不必,現在需要去見見我那位張兄弟,畢竟,現在計劃已經…”
“那位也在水月庵。”湘西四鬼悠悠的說道
這讓萬三千不禁有些皺眉,想不明白為何張元正也去了水月庵?
於是向湘西四鬼問道:“除了他們兩人以外,還有誰?”
“歸海一刀。”
“立刻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