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
墨白恢復意識後感覺骨頭碎了般的疼痛,他努力的想睜開眼卻放棄了。反正還沒死,也不著急這一時。
他思考著昏去前的事,卻感覺有人在揉他的臉,時不時的還會戳兩下。
“瑪德,我不會被女流氓救了吧?”墨白頓時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我這短命的相公不會挺不過來了吧?”墨白聽見了一道清脆的說話聲,同時也證實了墨白的猜測。
“萊萊,別鬧了,去倒碗水。”這次是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聽到這聲音,那個少女起身去外面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老人,然後溜出去不見了蹤影。
老人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她伸出那滿是皺紋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墨白,這種感覺墨白也是第一次,雖然有點不舒服卻很溫暖。
“醒了就喝點水吧。還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老人的手掌好似有魔力,墨白感覺眼部的疼痛已經消失了大半,他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老人那張和藹可親的面容。
“好多了,但還是坐不起來。”墨白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謝謝您救了我,婆婆。”
“小事而已,倒是萊萊那孩子調皮不懂事,你別和她計較。”婆婆餵了墨白點水,開口道。
“才沒有呢!”萊萊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補充道:“我這是在為小哥哥做臉部按摩,有助於傷勢的恢復。”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墨白要不是受害者他還就真信了。
“你這孩子,神出鬼沒的,總有一天非得把我這老婆子嚇走不可。”婆婆的語氣中聽不出責怪,反而帶著一絲寵溺。
萊萊蹭到了婆婆的懷裡,一臉委屈,“奚婆婆,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一直陪著萊萊的。”
墨白躺在床上看著婆孫倆,眼中滿是羨慕,自他記事起,除了個不靠譜的爹就再也沒有別的親人了。
還有那個把他從小揍到大的老姐嬴瀅,至於為啥和墨白不是一個姓,是因為他素未謀面的母親姓嬴,他姐隨母親姓。
“好好好,一直陪著萊萊。”萊萊也很享受婆婆那溫暖的手掌,閉上了眼睛好似個寶寶依偎在奚婆婆的懷中。
“咳咳咳……”墨白忽然咳嗽了幾聲,萊萊這才想到一旁的墨白,她將墨白扶起替他拍了拍後背,隨後又讓他靠在了牆上。
“嗚嗚嗚,這丫頭下手怎麼沒輕沒重的。”墨白心裡直叫苦,剛才拍的那幾下他彷彿看見了閻王爺在向他招手。
“相公喝水。”萊萊一點一點的喂著墨白,與此同時那張嘴也沒閒著,“相公,你快點好起來,到時候咋倆就拜堂成親。”
“內個,不知姑娘的芳名是?”墨白實在是接受不了這莫名的婆娘。
“簡萊,叫我萊萊便好,當然,叫我聲娘子我會更開心。”簡萊的臉上始終洋溢著笑容,好似沒有煩惱一般。
“簡萊姑娘,我已經心有所屬,你這個想法是不現實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拜過堂啦?”
“沒有。”
“那就不算數。”
“我不喜歡你。”
“先拜堂,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強扭的瓜不甜。”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甜。唉,不對,這和瓜有什麼關係?”
奚婆婆早就離開了房間,留給了二人足夠的私人空間。
“……”墨白還想再開口說話,卻被一張櫻桃小嘴堵住了嘴,簡萊的臉紅彤彤的,顯然是第一次。
“親也親過了,你要負責。”簡萊的臉越發通紅,她死死盯著墨白,等著答覆。
墨白顯然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他大腦一片空白,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片刻後,他回過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