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危險。
“不要!我上面可是花霓大人!你這麼做她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啞姐沒有理會,血垌的全身的血液如蛇般遊走在啞姐周圍,而血垌身上的生機蕩然無存。
血垌被人活生生抽乾了血液,這種事情血族人都很少做,因為這會使人心中殘暴的一面不斷被放大,最後整個人成為一個弒殺的傀儡,除了在一些生死攸關的時候他們會透過吸收他人的血液來恢復傷勢外,平時修煉時他們都不會選擇這種自毀前途的方法。
那條血液匯成的小蛇在啞姐周身不斷遊走著,好似有生命一般,啞姐手一揮,那血液好似被抽走了生命般濺落在地上,只有幾滴懸浮在其手心中。
那是血垌的本源血精,是他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
啞姐轉身就離開了,不還這兩個字在其他幾個人眼中是如此的醒目刺眼,血崆的拳頭砸在地面上,整座城池好像都顫了一下,他強忍著內心的不甘,看著啞姐的背影好像停頓了一下,隨後又是一塊鏽跡斑斑的令牌被扔到了他的眼前。
令牌上隱約可以看清一道被一劍刺穿心臟的身影,那道身影跪在地上,一顆人頭狀的東西就在其身前,令牌背面簡明許多,只有一個“墮”字。
“血垌戰死!屍骨無存!你們聽明白了沒有?”血崆將那枚令牌攥在手心,囑咐著身後悲憤的幾人,“這件事不要和別人說,我會稟告給老大,事情怎麼處理,由老大定奪。”
血崆眉頭緊鎖,他仔細地端詳著那枚令牌,臉色愈發凝重。
這塊令牌的出現代表著血垌的死不會有任何結果,他只好為其安了一個好點的名頭。
墨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他猶豫著要不要去啞姐的房間將就一晚,忽然,他感覺有人在他背後戳了一下,他回過頭一看,安靜支支吾吾地站在他面前。
“有事就說,沒事就趕緊去休息,成天膩歪在我身邊算什麼事啊?”墨白扭過安靜的身子,推著她離開。
“哥哥…可以去我房間睡的。”安靜有些焦急地說道。
“你成天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睡覺去!”
“我知道哥哥的房間被佔用了,所以就過來關心一下,我到了涅境,一晚不睡沒關係的。”安靜也是急忙解釋著。
正當墨白打算爭執之際,忽然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末日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