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大屋子中,人群熙熙攘攘,多數人都沉浸在電話的交流中,言語交織成一幅生動的畫卷。空氣中瀰漫著鍵盤敲擊的節奏感,彷彿是一場無聲的交響樂。每個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或是交談,或是敲打鍵盤,形成了一幅獨特的畫面。
在五樓的深處,一個令人心悸的場景展現在眼前。每一名員工,無論男女,他們的左腳都被冰冷的鐵鏈緊緊拴住,與辦公桌相連,彷彿將他們困在了一個無形的牢籠之中。他們無法自由地移動,只能在辦公桌前坐立不安,身體因為長期的束縛而骨瘦如柴。
他們的臉龐,曾經或許充滿生機和笑容,但現在已經變得面無表情,彷彿所有的希望和快樂都已被殘酷的現實消磨殆盡。他們的眼神空洞而深邃,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和絕望。這些人似乎已經放棄了任何形式的抵抗,任由命運將他們折磨得不成樣子。
整個五樓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讓人不寒而慄。這裡不再是充滿活力和創造力的辦公場所,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地獄,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這個地方的殘酷和無情,讓人無法不為之動容。
“啪!”突然間,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劃破了空氣的寧靜,如同一記驚雷在寂靜的夜晚炸響。我迅速地轉過頭,目光鎖定在了那個正在施暴的男人身上。他身材魁梧,肌肉發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而他對面的女人,卻是如此的瘦弱,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力度之大,足以讓空氣都為之震動。女人被這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地上,她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無力地顫抖著。她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手指印,紅腫的眼眶裡滿是無助和絕望。
這一幕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但周圍的人卻似乎都選擇了視而不見。我感受到了心中的憤怒和無力,但我也明白,此刻的我,能做的只有靜靜地觀察,尋找合適的時機出手相助。
“瞎看什麼看,你個賤人,趕緊給我工作。”男人以冰冷的嗓音喝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
“是。”她迅速應聲道,生怕晚一步巴掌會再次襲來,趴到辦公桌前,手指開始在鍵盤上輕快地敲擊。
那個剛才還在施暴的男人,突然轉過頭,目光犀利地朝著女人所在的方向望去,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他輕聲喊道:“舒然姐!”語氣中帶著幾分熟稔和敬意。舒然微微一愣,抬頭望去,只見那個男人正朝她走來,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表情。
男人緩緩走來,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目光柔和地落在舒然的身上。舒然回報以同樣的微笑,她舉起手,輕輕地豎起大拇指,向男人表示讚賞:“阿虎,你做得很好!”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肯定和鼓勵,讓阿虎感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男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向了我:“這是?”邊問邊看向了舒然。
\"他……\"舒然微微遲疑,似乎在斟酌著言辭。
\"你的名字是什麼?但在這裡,真實的名字是不能說的,你得為自己取一個代號。\"舒然的眼神裡充滿了嚴肅,彷彿這個問題比天還大。
\"嗯……\"我陷入了沉思,舌尖上的話語如同滑膩的魚兒,在唇齒間滑過,卻始終未能逃脫唇瓣的束縛,融入空氣之中。那一刻,我像是站在迷霧中,眼前的景色朦朧而迷人,卻無法清晰地描繪出它的輪廓。我試圖捕捉住那些飄忽不定的思緒,將它們編織成連貫的篇章,然而它們卻像流水般從指縫間溜走,只留下溼潤的痕跡作為它們曾存在的證明。
\"想不出來就叫華仔吧。跟著我不要猶猶豫豫!\"舒然的面容冷峻,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對於舒然的提議,從不敢拒絕。畢竟,代號而已,叫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