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落在青石板鋪就的庭院,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草木香氣。屋簷下的我們,或坐或立,臉上都掛著歲月的痕跡。麻將牌在桌上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偶爾傳來的笑語和輕微的爭執。
我抬頭看了看天空,蔚藍如洗,幾朵白雲悠悠地飄過,彷彿也在羨慕我們這份悠然自得的悠閒。手中的麻將輕輕一轉,我微微一笑,打出一張牌,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哈哈,和了!”一個老太太開心地笑道,手中的麻將牌散落一桌。其他人紛紛搖頭嘆息,卻也都笑得開心。
突然,我對門的閆老太突然向我問道:“魏家老太,你家兒媳快生了吧?查了沒有,是男娃女娃?”
我忽然清醒,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激動的都紅了眼睛。
我重生了,重生在兒媳生下小孫女之前。
上一世,媳婦的肚子找婆子看了說是孫子。
結果在生娃那天,出來的不是孫子而是孫女。我叫了很多人來家裡看我家是怎麼生出孫子來的,結果婆子抱出來的是孫女。
我覺得很丟臉及其看不上孫女,便不顧兒媳的反對,堅持給孫女起名為:“魏招娣”
招娣出生後,我沒有讓媳婦坐月子反而將兒媳和孫女住進了柴房,美名其約害怕孩子晚上鬧耽誤自己和兒子睡覺。
兒媳沒有說什麼,聽話的帶著孩子去了柴房。
孫女出生三天,我就讓兒媳去下地幹活。三天的孩子獨自躺在柴房,兒媳一去就是一上午,不知小孫女在柴房是怎麼過的,又哭了多少次。
上一世,在兒媳生出孫女之後,兒子就和同村的村花好上了,並盯上了我手裡的錢,想方設法把我的錢騙走了兩萬,女兒聽說我把錢給兒子了,也來家裡鬧,把我最後的一點積蓄都拿走了。
把我的錢騙走後,我沒有了利用價值,兒子把村花正大光明帶回家裡來了,天天在家醸醸鏘鏘。
我被趕入了柴房,兒媳和小孫女住的地方。
在柴房,我不斷刁難兒媳和孫女,兒媳和孫女還是把我照顧的很好。
突然有一天,兒子來了,說他要娶村花回家,把兒媳趕出去了,只留下我和五歲的小孫女住在柴房。
沒了兒媳的精心照料,我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很快便躺在柴房起不來身子。
在兒子與村花結婚的那一天,我的身體撐不住了,可小孫女還是拿了一個饅頭放在我的嘴邊,眼含淚水的說道:“奶奶,你吃嗚……吃飽了就不難受了。”
我熱淚盈眶,看著五歲的小孫女,我問道:“奶奶對你不好,你為什麼還要照顧奶奶?”
“因為……因為媽媽說奶奶是長輩。”小孫女因為害怕我結結巴巴說道。
小孫女的一句話,讓我留下的悔恨的淚水。
隨著,我的眼淚掉落,外面的一聲:“夫妻對拜~”我氣得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我的靈魂與我的身體相分離,我飄在柴房的半空中,看到招娣抱著我的屍體哭的撕心裂肺,小小的身軀用力的拍打柴房的木門。
外面歡天喜地,而柴房內招娣哭累了趴在我的屍體上睡著了。
過了好久,柴房的門終於被人從外面開啟了,我迫不及待的抬頭看看是誰?
是我的女兒來了,她端了一碗鹹菜,拿了兩個饅頭,進來了柴房。
邊進邊喊:“媽!吃飯了,今天我弟娶新媳婦給你送飯送晚了。”
“咣噹”碗掉在了地上,我的女兒奪門而出,邊跑邊喊:“春生!春生,你快來看看媽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姐?你別大驚小怪,今天大喜的日子,別耽誤我好事兒。”我那沒良心的兒子在屋裡喊道。
“春生?春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