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嘴型在動，這也足夠了，以修士的腦力，僅僅嘴唇的翕動，就能看出對方在說什麼。

“沒事的，瓶澄、褚師兄。”鹿辭回過神來，彷彿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沒來由的，他百分之一百的可以認定，這是司雲界天道的安排。如果他現在要終止芥子術，也是完全可以的。

天道的意志，並沒有強迫他，而是傳遞了天道的方向，並給了他選擇的權利。

鹿辭選擇接受天道指引的方向，他平靜了看著空間外的瓶澄和褚星，然後指了指天空。

“這是天道的旨意。”

瓶澄和褚星閉上嘴，似乎明白了為何一向沉穩，善於思考的鹿辭，突然這麼衝動。只是他們的神色還是寫滿了擔憂。

是，鹿辭驚才絕豔，三個月就到了金丹期，可那又怎麼樣，金丹期至於整個司雲界，乃至整個三千世界，是何等渺小的螻蟻？

天道的安排？為何？

強烈的白光爆射而出，即使褚星和瓶澄這樣的修士，也無法直視如此耀眼的強光，褚星甚至可以關閉了全身所有的視覺感知。

強光過去，鹿辭消失在原地。

“褚前輩……”瓶澄欲哭無淚的看著褚星，褚星攤開雙手，“哎……回去向宗門彙報吧。這次禁閉，恐怕是逃不掉了……你也一樣？”

“啊？為什麼！”瓶澄終於哭出了眼淚。“得禁閉到什麼時候？”瓶澄小心翼翼的看著褚星，瓶澄是有一顆嚮往自由的內心的，本來以為可以跟著少爺四處冒險，沒想到會是緊閉的結局。

“得等到你家少爺回到司雲界，或者……最少十年吧。”

聽到最少十年，瓶澄和褚星都陷入了沉默，即使瓶澄不聰明，她也能聽懂所謂最少的前提條件就是鹿辭回不來了。

“走吧。”褚星打破了沉默。

瓶澄點點頭，重新變回靈獸的姿態，馱著褚星向來時的方向飛走了。

：()夫諸道靈加天品靈根的少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