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當是她誤以為愛情的愛慕。
她離開時,他也沒多大波動。只是想離開也好,過段時間她自己就會想明白,看清楚這層誤會。
這種想法,在看到那本留在床頭櫃的本子後,逐漸消失了。
不過,也沒在他心中劃過多少漣漪。
徐可昕離開兩月了。
周時沒問過她,也沒去看過她。
既然走了,不用再傷了一個女孩的心。
徐可昕大年初一聽聞他受傷,不顧危險千里迢迢過來找他,這份真摯純粹的心意他承受不起。
他只是當時無聊了,想找個女人。
周時無法給她結果。
“我去不了。”周時冷靜果斷拒絕了。
班主還想要勸說,周時先打斷了他。
他說,“你應該知道,我去看她,只會多給她念想,她度過這段時間更費勁。”
這句話,將班主滿心的話堵了回去。
他當然知道。
周時去看了她,她怕是更難忘記他!
只是她病得這樣厲害!
心病還得心藥醫,若不是可昕那孩子一直好不了,他也不會求到跟前來。
班主心中清楚,又覺得周時有些冷血無情。
只是這樣又有些無理取鬧。
徐可昕是自願跟著周時,她一早就知道兩人遲早要分開,周時在這點上沒有騙她,他從一開始就說得明明白白。
是她自己陷進去了。
只有她自己陷進去了。
這對於徐可昕來說,是個大的劫難。
見周時不為所動,班主只得起身。
他嘆著氣離開了。
鍾越問周時:“九爺,您不去看徐小姐嗎?”
周時沒有說話,只是放下手中的杯子,起了身。
他去打電話。
電話是傭人接聽的,等了許久才等到宋徽宜接電話。
“九爺?”
電話那頭的聲音,彷彿還沒睡醒,聲音有些含糊軟糯。
“是我。”
周時頓了一下。
又問,“打擾你睡覺了?”
宋徽宜睡意醒了大半。
扭頭看了眼大廳的落地鍾,已經十一點。
宋徽宜握著話筒,輕輕搖頭:“沒有,我剛準備睡覺。這麼晚了,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程讓來找我了。”
“來了?”
周時嗯了聲,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我之前就想到了,沈如也聽聞自己要被送出國,定要背水一戰,再對我出手。”
宋徽宜說,“只是不知道他要怎麼動手,沒想到在這裡等我。看來這次,是想避開也避不了了。”
“他的母親,還沒找到嗎?”
“沒有,沈如也藏得很深,找不到線索。”
若是找到程讓的母親,這件事就很好辦。
青幫完全可以庇護他們母子。
程讓的母親一日還在沈如也手中,程讓一日就要替他做事。
“他利用你,你會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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