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貼近沈聿青,卻被莫名出現的筷子攔住了。
宋徽宜也注意到了。
她慵懶的託著下巴,眉眼也彎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目光穿梭在沈聿青和身形高挑的女郎之間。
女郎是好看的。
身形高挑,長相嫵媚動人,一看就很有味道,很能勾住男人的心。
宋徽宜想,放在以前,沈聿青定然是好這一口的。
這是個極好看的女人。
女郎也沒惱,只是輕柔的將筷子推了回去,順勢想要坐在沈聿青的旁邊。
她直接忽略了宋徽宜。
在她眼裡,沈聿青權勢滔天,不管是市長的女兒,還是青幫的女兒他都要得,也不需要為這些人負什麼責任。
他以前都是這樣。
宋徽宜出身比她高貴一些,不過是少帥床上的玩物罷了。
長得好看的女人,沈聿青向來來者不拒,這是眾人皆知的。
她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嬌滴滴叫了聲:“大少帥~”
只是手還沒有貼上他的肩膀,筷子先敲掉了她的手。
女郎吃痛。
她確實很嬌滴滴,就連叫喊出聲,也讓人渾身酥麻。
沈聿青目不斜視,隨手將筷子扔在臺子上:“我現在心情很好,不想見血。你非要坐下來,就不是見點血能解決的事了。”
他不為所動,甚至用最鬆散的語氣威脅他。
女郎一聽,也有點發怵。
沈聿青的暴戾兇狠她有所耳聞。
看著眼旁邊笑盈盈看好戲的宋徽宜,女郎有些下不了面子。
她臉上擠出一抹媚笑,聲音也是婉轉動聽:“大少帥,您今晚興致如此之高,不如讓我陪您,增加點興致如何?”
她主動示好。
宋徽宜笑,也學著她說話:“大少帥,她想和你睡覺欸~”
沈聿青卻聽到她聲音中的涼意。
他也知道,是自己以前太過於混賬,想要上他床的女人太多。
而他,從來不會阻止別人的示好。
偏頭對上她笑盈盈的目光,他有些心虛。
他笑著說:“徽宜,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
宋徽宜但笑不語。
沈聿青又問旁邊的女郎,“你叫什麼?家裡做什麼?”
女郎一聽,以為自己有戲了,便飛快的報上自己的名字,父親的官職,甚至連在家中行幾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是個小官,不過油水頗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沈聿青揮了揮手。
女郎更是心花怒放。
她臨走時,給了宋徽宜一個挑釁的眼神,高高仰著頭離開。
宋徽宜卻笑。
這個女郎以為自己謀來了一個機會,可她瞭解沈聿青,他不是這樣的心思。
或許以前他是這樣的心思,但現在不會了。
她很信任他。
軍人講究忠誠,他對忠誠這兩個字很是認真,這是一種非常慎重的誓言。
沈聿青在別的方面或許信口拈來,在這一方面他有強大的信念。
她想,那個女郎要倒黴了。
女郎走後,沈聿青也不吃東西了。
他湊過來,笑著說:“徽宜,你看,我什麼也沒做!”
“什麼都沒做,女郎自己送上門來。”
她信任他,並不吃醋,卻也故意說著風涼話,“許是今天我在你裝裝樣子,指不定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迫不及待的帶走了。”
“多冤枉我?”
沈聿青笑,“我認識徽宜之後,就沒找過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