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那點溫熱觸碰到她的胸口。
宋徽宜抬手推著他的胸口,用殘存的理智說:“洗澡,去床上。”
幾次在浴室胡鬧,她根本站不住腳。
“好,聽徽宜的!”他爽快應允。
宋徽宜在家洗過澡,被迫跟著他再洗一次。
沖掉身上的泡沫,沈聿青迫不及待攔腰將她抱上了床。
身上的水漬沒有擦乾,滴滴答答的,在床上暈開一大片溼濡的痕跡。
她很是無奈:“哪有你這樣猴急的?床鋪都被你弄溼了,晚上還怎麼睡覺?”
“就算擦乾了,一會兒徽宜也要溼的……”沈聿青啞著嗓子湊近她,再次吻住她的唇,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的聲音被他吞下去。
很快,她思緒混亂,跟著他沉浸進去。
兩個小時後,沈聿青鳴金收兵。
宋徽宜趴在沈聿青身上,渾身沒了力氣。
在床上,比浴室好不了多少。
沈聿青精神飽滿。
他看著她被情意浸紅的臉,心滿意足。
這是他留下的傑作。
手撫著她的肩頭,又撥弄她的髮絲,愛不釋手。
宋徽宜難耐的動了動肩膀:“你的手,消停點兒。”
“徽宜這麼敏感?摸個肩膀都不行?”沈聿青笑。
“胡說八道!”她嗔了他眼。
沈聿青的手常年拿刀握槍,有層明顯的繭,大手撫過她的肩頭,總是帶起陣陣癢意。
歡愉結束了,身體還很敏感。
沈聿青看著她羞怯的模樣,神采飛揚笑道:“說中你的心思了?”
宋徽宜不理他。
他老實將手搭在她的腰後。
沈聿青問她:“繡娘上門給你量了尺寸,顏色和花色選了幾樣?”
“選了好幾樣。”
宋徽宜不想動彈,索性趴在他的身上。
她的重量,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她說,“你不在,我就照我自己的喜好挑了。花色倒是好選,婚服嘛,最紅最是豔麗俗氣就好。就是婚服上的花紋太多,挑的我眼花繚亂。”
“徽宜穿紅色也好看,只會豔麗不會俗氣!”
“你又知道了?”宋徽宜笑道,“能把紅色穿得那樣好看的,我也只見過王太太了,她天生適合紅色。”
沈聿青笑:“徽宜穿什麼都好看!”
他捧著她。
在他眼裡,宋徽宜穿什麼都好看。
“你就時時刻刻捧著我吧。”宋徽宜嗔了他一眼,“你明天什麼時候走?”
“半夜就要走,我要回寧城。”
沈聿青說,“我把百夜給顏海,他藉著百夜的名義開設搏擊賽,邀有能之人來戰。我假裝有興趣,每一場都去看。
這老東西痴迷搏擊,腦子卻不渾,比那些從政的還要會打太極!我花了將近兩個月,終於勾搭上高督軍,他請我明日去府上做客!”
高督軍,是北邊的大軍閥。
“他請你去府上做客?”
宋徽宜驚喜的笑,“那你豈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開飛機過去?別人就算把你當威脅,你也有正當理由,是高督軍的座上賓。”
“正是。”
宋徽宜為他高興。
這是一個進步。
宋徽宜說:“開飛機總歸太招搖,北邊的人也會一直盯著你,你還是要小心行事。”
“徽宜送我的平安符,我一直帶在身上!”
沈聿青握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這條命是徽宜的,我一直記著呢,不會讓它在外面……”
她急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