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回南城,王太太對她一直很友善。
這種友善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心實意,發自內心。
王太太手上有人脈,時常會邀請宋徽宜喝喝茶、參加宴會。她的兒子王穆洲出遊回來,都會邀約宋徽宜,給她送自己的手記還有當地特色。
這些情誼,她都記在心上。
有些關係,認識的時間不夠長久,也不是三天兩天的頻繁見面,卻比什麼都穩固。
宋徽宜說:“可惜這次婚禮,江太太和瑤瑤沒來。她婚期比我晚幾天,這些天也是忙得團團轉了。”
她跟著付遠去南京見了家長後,很快就定了接下來的事。
付屹親自來了南城,還引起一陣轟動。
江太太嚇得花容失色,沒想到自己女兒竟然談了個大人物的兒子!
她的前夫李盛昌也聽到了動靜,悔不當初。
這個時候,他戒不掉賭博,又懶得不想做事,敗光了自己的家底又去啃老,全家人搬進了貧民窟。
而江太太,在鄰市建了好幾個工廠。
他和江太太的距離,有一條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不知廉恥,還妄想打江太太的主意,只是礙於之前宋月成拿槍警告了他,便沒敢大張旗鼓。
只是逢人就說江太太的壞話。
沈聿青剛巧回來。
他坐在她旁邊笑:“過幾天去南京吃她的喜酒,這杯酒總是要討回來的!”
宋徽宜就笑。
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氣氛也是和樂融融。院子很大,歡聲笑語卻傳遍了每一處,每個人都很輕鬆,心情都很愉悅。
就連很少笑的人,眼角和嘴角的弧度都有了變化。
沈聿青犯了懶癮。
以前他回來,每次住不了幾天就往外跑。這次一連住了大半個月,還沒有動身的打算。
跟在他身邊的副官,成日無所事事。
宋徽宜問他,他理直氣壯的說自己結婚,應當休息。
沈聿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他們都知道我太太兇悍,若是我新婚還往外面跑,太太會打斷我的腿!”
“兇悍?你說我是母老虎?”宋徽宜掐他腰間的肉。
沈聿青將她抱了個滿懷。
他沒有否認,還在她臉頰邊偷了個香:“太太說什麼是什麼!”
宋徽宜想割了他的舌頭。
她這樣溫柔的人,被他三言兩語汙衊了。
兩人呆在一起,總是東扯西扯。
沈聿青口中沒多少正經話,就算有時候正經,也是用他吊兒郎當的語氣說出來,宋徽宜總是火冒三丈。
聽多了,她也有點他的樣子了。
宋徽宜很是無奈:“你潛移默化的帶壞我!”
沈聿青哈哈大笑:“我和徽宜一體,我們互相有對方的影子很正常!”
她控訴:“你沒學我一點好!”
轉而又有點憂愁。
難道她沒什麼優點能潛移默化的改變他?
還是說她本性和他一樣不正經?
這些東西她無從得知,總之她:()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