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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老闆黑白兩道都是有點關係的,一般沒人有膽子去查賭場。
班班不喜唸書,李盛昌便偷偷和班班說,有個方法可以讓母親不再逼迫他繼續讀書。
方法就是,消失兩天,讓母親擔心。
七歲的小孩哪知道什麼,哄騙他的又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毫無保留的信任他。
於是吃過午飯他就偷偷躲在了酒窖裡面,等到兩點再從狗洞悄悄鑽出來,外面有馬車接他,直接將他帶到了賭場。
這個人是李盛昌的賭友,他承諾事成給他一根大黃魚作為酬勞。
……就有了之後的事。
宋徽宜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但還是忍不住唏噓。
都說虎毒不食子,李盛昌卻不當人。
時間已經很晚了,江太太不忍多麻煩她們,又擔心孩子夜裡做噩夢,宋徽宜和王太太稍加安撫過後就回去了。
王太太道:“我認識她這麼久,今天才重新認識她。”
“所謂為母則剛。”宋徽宜笑道,“江太太的魄力,就算是自己一個人,也能生活的很好。”
“你也很聰明。”王太太真心實意。
不過一日,宋徽宜就找到了孩子,又將李盛昌的真面目扒了出來。
她道:“運氣好罷了,剛好在自家賭場。”
王太太說她謙虛。
她這個運氣可撞不來,要不是她先發現了端倪,哪有後面的運氣可言?
兩人走到公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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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太的司機一直在門口等待,宋徽宜便直接上了宋月成的車,和她在門口分別了。
宋月成等得都快睡著了。
他抽了好幾根菸,用來清醒頭腦。
宋徽宜上車後,宋月成將車窗全部打下來,通風散味。
他問:“弄好了?”
宋徽宜嗯了一聲,抬手捏了捏後頸:“都好了,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跑了一整天身子有些乏了。”
又道,“你那一槍幹得漂亮!”
“是嗎?我看你都聽不耐煩了,就嚇嚇他們!”
宋月成道,“他們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話,像攤餅一樣翻來覆去,我也聽得煩悶,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了!”
宋徽宜就笑。
原來是看她要起身,他先幫她打響了第一槍。
宋月成道:“江太太離婚是好事。”
“哦?”宋徽宜抬抬眼,打趣他,“沒想到我十七歲的弟弟,就已經瞭解這些婚姻事了?”
“我不瞭解婚姻,但我瞭解人性。”
母親怎麼死的,他十二歲就知道。
他自小跟在父親和哥哥們身後,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聽了許多光怪離奇的事情,早已知曉人性黑暗。
但,遠遠不止。
他問她:“姐,你還記得溪下嗎?”
“記得啊。我記得那邊是貧民窟,爹爹不讓我們去,我們還偷偷去了兩次。”
“它現在叫典巷。”
宋月成道,“以前是貧民窟,沒錢的人都住在那邊。這幾年那邊已經變了,住在那邊的人專門做典妻生意,把妻子典當給別人,滿足別人的淫慾。不管她是孕期還是正在餵奶,只要有人出錢,立馬出來接客。
除此之外,只要客人錢給的足夠多,還能將自己的妻子像商品一樣出租出去,為別人生兒育女。”
他諷刺的揚唇,“姐姐,你說這些生下來的男孩女孩去哪裡了?”
“……”
宋徽宜一陣反胃。
她當然知道。
她在歐洲就聽聞,有些人有特殊癖好,:()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