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啊?”
宋徽宜簡直要笑開了花,嘴上還是不承認,“我問了你,你說你確定要看。”
只是故意沒有告訴他,這是純英文電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電影院昏暗的環境中,他的手仍掐著她的腰,只是手往上爬了一些。
溫熱的唇也附到她的耳邊,蹭著她的耳廓幾近呢喃,“徽宜,你得翻譯給我聽,不然晚上你有得要受的!”
他半哄,又半帶威脅。
她躲過他的唇,不聽他的威脅:“我只是去了夾板,不是手好了。”
“右手沒事!”他笑。
聲音陡然沉了下來,又意有所指,“徽宜,我看你嘴巴也挺能說的是不是?”
“……”
她沉默了一下,開始給他翻譯。
電影中的人說話語速很快,她便大概和他總結概括。
沈聿青靠著她,看著螢幕上的人物,聽著她清脆動聽的聲音,也看得津津有味。
他身心暢快。
只是回到家,他還是沒放過她。
這幾日抱著睡覺,看得著吃不著,早已惹得他心癢難耐。
雖不至於要動到她纏得像包子一樣的左手,每次觸及那個礙事的夾板,總感覺自己像摧殘病患。
如今拆了,他定是要好好討回來的!
“你真是……”宋徽宜感覺自己的右手都要酸了。
她衣衫半解,欲哭無淚的看著緊貼著她的沈聿青,“你真是言而無信!我下次再也不信你說的話了!”
“徽宜!”他喚著她的名字。
手在她的身上點火,甚至用唇舌去親吻她不被人觸碰的地方,曖昧呢喃著,“徽宜,我想你好久了!”
她再也沒辦法回應。
渾身一陣陣戰慄,只剩下小貓一般的嗚咽。
……
結束後,他抱著她去洗澡。
宋徽宜躺在浴缸裡,一下下撩撥著水,臉上的酡紅久久不散。
她一開口,聲音還是嬌軟無力:“你竟然……”
她說不出下面的話。
原本是她幫他,結果到了中途,不知道觸碰到他腦子裡的哪根筋,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屈起了雙腿。
沈聿青吃飽饜足,笑容滿面:“是不是很快樂?”
如今已是冬日,他卻絲毫不怕冷,赤著上身蹲在旁邊幫她洗澡。
宋徽宜無力的嗯了一聲。
之前一直沒辦法理解他為什麼熱衷於讓她幫他,直到他讓自己體驗過後,才知道這種極致的快樂。
大腦有一瞬間是空白的,耳邊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而這種快樂,竟然還沒有邁過最後一步。
沈聿青也很滿足。
她的手,給他的紓解是非常有限的。
隔靴搔癢,沒有到達最後一步,總會讓他不是很滿足。
只是,看到宋徽宜躺在他的身下,眼睫顫抖的像小貓一樣嗚咽著,還有那忍不住蜷縮著嫩白的腳趾,他在那一刻感受到異常的滿足感。
她聲音很輕,卻讓他心血沸騰!
她睜開眼睛,那雙溼漉漉的眼睛,讓他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佔為己有!
“徽宜,這是我的第一次!”他說。
他從來沒有服侍過女人。
他在宋徽宜這裡,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他什麼都先想著她。
宋徽宜說:“你花樣好多。”
“等我把你娶回家!”
他用香皂細緻的幫她擦著身體,笑容不減,“到時候花樣更多!徽宜,我發誓,你會愛上這件事!”
宋徽宜微